也没有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
可柏沉突然觉得他身上有亮光,太刺眼,太灼热。
沉默了两秒后,柏沉释然一笑,应:“好。”
“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帮助你,教授他们走得太急了,等下次有机会,我去问问他们。”祝渝转而就担心起了自己帮不到柏沉该怎么办。
“你不用太费心的。”柏沉轻声安抚说,“因为或许我的能力本来就是这样,根本达不到所谓的另一个高度。”
柏沉薄唇张合,语气平缓,温柔得像水,他抬睫看向祝渝,又说:“因为教授他一直对我的事很上心,我并不想拒绝他的好意。”
“所以如果你发现你帮不了我什么,也请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问题。”柏沉是一字一顿说的,用贬低自己的话去安抚祝渝。
怎么会有人这样想自己呢?
祝渝特别想不明白。
“可是我们都还没试一试呢。你为什么要怀疑自己呢?”祝渝明眸间全是不理解,漂亮的眉头也紧皱着。
柏沉就认真给他解释,“因为正如我昨晚和你说的,没有人会是十全十美的,要接受自己没办法完美的地方。”
很书面的话,但柏沉说出来却不违和。
祝渝听完立马摇头,粉色的绒发也跟着摆,他直接出声否定了柏沉的言论,“师哥,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
他甚至是用生气的语气说的。
柏沉没见过这样的人,一点也不委婉,无论心里想的什么,都会直接说出口。
他习惯去揣摩猜测别人说话和行动的意图,而祝渝会在他去揣测之前就表达出来。
空气安静的这两秒,柏沉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但祝渝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又接着说:“我觉得你应该像我一样。”
“师哥,我和你说,我刚到英国的时候就尝试过自己做饭了,那时候我不知道油烟太大会触发烟雾报警器,所以我第一次做饭就罚交了一笔火警出警费。”
“后来我做饭还是会搞得一团糟,就像昨晚那样。”
“虽然昨晚我很难过地和你说我没有做饭天赋,可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不可以。”祝渝很认真地和柏沉说着自己的经历。
“所以你也一定不要觉得自己不可以!”不知道是不是受家庭环境的影响,祝渝从小到大给自己灌输的理念就是自信和不服输。
正如他坚信自己一个人在英国也能好好生活一样,虽然目前过得惨惨的吧。
平时祝渝从来不说大道理的话,因为他一说话就容易让人发笑。
但这次他像一个前辈似的,说出了这些“大道理”,不得不承认,祝渝说完那一刻内心有那么一些的小骄傲。
柏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祝渝倒像是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柏沉的手。
柏沉的一双手很大,骨节分明,指腹有薄茧,手指上的那颗痣的位置很巧妙,是怎么都会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存在。
和祝渝娇生惯养出来的手有很大的差别,柏沉的手看起来宽大又有力量。
祝渝立马撒开了手。
柏沉目光静静注在祝渝认真的脸上,眼底分明的笑意渐渐聚拢在了瞳仁中间。
他好似读懂了祝渝眼底的那点骄傲,但他很配合地回话:“好,我知道了。”
“谢谢你愿意和我说这么多。”柏沉眸色温柔着,他总是笑着,唇角永远都微微翘着,像没有脾气似的。
祝渝立马得意似的将手插在了腰间,骄傲仰头:“不用谢啦,因为你也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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