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吸鼻子,微微蹙起眉:“什么味道?”
室内熏香依旧,其中却混杂了?一股……并?不常见的味道。
赵宴这才察觉到不对?劲来。
他动?了?动?身?子,耳尖蓦地?红了?。
南解乌悄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他很少做那等事,少年的身?体?却需要排遣,因此偶尔会在梦中遗落。但身?上?干干净净的,却是并?无异样。
“孤……”
这时,赵宴抖着唇,垂下眼帘不去看?淑妃:“孤唤高越去净室,爱妃先行睡下。”
南解乌也发觉到哪里出了?问题,心里倏忽冒出一个可能性,他立刻扣住赵宴的肩膀:“陛下稍等。”
他的鼻子很灵,对?味道非常敏.感,完全可以?断定这是雄性特有的味道。
看?赵宴这副强装镇定的可怜样子,在双腿残疾前,他甚至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南解乌索性把被子推开?,赵宴只以?为自己是如玩火的幼儿般在床上?遗溺了?,正羞耻得紧,又见南解乌要检查,着急忙慌道:“住手!”
他的速度还是比不上?南解乌,这会儿借着烛火,已将情况看?得七七八八,心下有了?判断,见赵宴拼命地?扯被子遮盖自己,忽而?又起了?些玩心,笑道:“陛下是梦到何物了??竟如此激动?。”
赵宴自然不会与他多说,只侧过?脸去闭上?眼。耳朵连同脖颈一片全是通红。
他哑着嗓音,低低道:“孤从前未有此事。今日是例外。莫要再言。”
南解乌看?了?他半天,忽然转过?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赵宴紧紧捏着被子,死闭着眼睛,任由南解乌笑倒在他身?上?:“哈哈哈……陛下,陛下……你怎的如此天真。陛下该不会以?为自己如七岁小儿般尿了?床吧?”
见他如此直白地?说出口,赵宴被压到极致的自尊心爆发了?:“休要再说!你真以?为孤不敢割了?你的舌头!?”
“为何要割了?臣妾的舌头?”
南解乌在愤怒的赵宴耳边低声说道:“臣妾方才的药汤和刺激有了?效果,陛下这是梦.遗了?。”
赵宴原本怒到极致的脸呆愣了?起来,欣喜、激动?、兴奋霎时占据了?五脏六腑,心跳如鼓般在胸腔一声声跳动?:“爱妃、爱妃说的是真的?”
“自然。”南解乌道,“陛下若是不信,可以?传唤医者。”
“好、好好……”
赵宴连声道,立马唤了?高越等人送他去净房。南解乌也睡意全无,一路上?被赵宴紧紧抓着手,就像是离不开?他似的。
上?次的黑衣医者被半夜唤进?宫中,为陛下诊断。说来也怪,他上?次回家都买好了?棺材,结果陛下那边居然半点消息都没有,那南贵人也好好地?活着。
如今来到宫中,见到陛下抓着南贵人不放的模样,医者更是叹息一声。
美色误人啊。
这些年他一直身?为陛下诊脉,但陛下吃了?许多汤药,仍不见好。如今诊断一番,医者也只以?为是例行检查罢了?。
但当他把手指按在赵宴脉搏上?时,原本恭敬平和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诊脉再三,确定在这淤堵的脉象中,摸到了?一丝细细的通路!
“如何?”
赵宴连同一众人一起盯着他,神?情也有些急切。医者立即掀开?衣袍跪下:“陛下的脉象确是有所好转。”
赵宴终日阴沉的脸终于是笑了?起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南解乌,才将脸转回去,“此事,还要多亏爱妃为孤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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