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孤便?封你?为妃,赐封号,淑。”
南解乌:“……”
南解乌指着自己:“淑?”
赵宴:“孤一言九鼎,回去?便?拟旨。日后不必再?自称奴。”
南解乌:“。”
好吧,你?觉得我淑就淑吧。
肌肤相贴间?,赵宴更能感觉到新任淑妃平坦的身体,他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也无?从比较。只觉得淑妃这般,未来喂养皇儿会有些艰难,不过关系不大,有奶娘在?。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他真与?南解乌有了皇儿……
思绪翻飞间?,赵宴想到自己好死不死动也动不了的腿,有些烦躁。他恨死了自己不是个?正常男人,没办法把怀里的美人好好占有,这会儿只是想一想,便?有些心灰意冷,生出些暴.虐来。
只是这样抱了一会儿,南解乌便?把赵宴转过去?,边为他清洗身体,边暗暗松了松自己被压坏的骨头。
赵宴习惯让人伺候擦背,不过由于?身体残缺,所以下面都是自力?更生,南解乌擦着擦着便?颇为豪放地顺了一把。赵宴瞬间?绷得像是一把弓,在?水波中扯住他的手,“你?!”
“陛下,你?抓疼臣妾了。”
赵宴放了手,南解乌装作疼痛地揉了揉手腕,也有些失望,还是不行啊。
看来还是需要别的刺激。
……
来到内室,南解乌很?有先见之明地屏退了众人,将经过医者检验后没什么?问题的汤药端来,放在?一边。
赵宴坐在?床上,看着南解乌身着中衣,忽然掏出了白天给他的那根鞭子?。
鞭子?通身漆黑,细看颇为狰狞,被南解乌洗得干干净净,皮革泛着黑亮的光泽。
赵宴忽觉出不对劲来,就听?南解乌凑近他,在?他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赵宴越听?脸越黑,怒极反笑道:“你?倒是大胆,把这混账东西给孤丢出去?!”
“真的不好吗?”
南解乌半压在?赵宴身上,制住他挣扎乱动的身体,盯着那双愤怒到泛着水光的眼睛道:“嬷嬷要臣妾好生伺候陛下,臣妾便?把防火图都背下来了。从前?读书的时候,连先生都说?过,臣妾是个?不可教之才,如今为了陛下,臣妾也成了承受知识苦海的读书人了。只是臣妾这读书人,中不了举,做不得官,只能陪着陛下……”
人家读的是圣贤书,你?读的那叫什么?书!
赵宴觉得南解乌这话颠倒黑白着实可恶,却又觉得他的表情分外正经认真,喉结急促滚动几下:“若是孤不愿意,爱妃莫非要强迫孤吗?”
南解乌笑了,拿鞭子?勾起赵宴的下巴:“便?是强迫又如何?陛下不愿意被臣妾强迫吗?”
那双明亮如星的眼中犹如烈火灼灼,烧得人连灵魂都滚烫起来,便?想不管不顾,把那礼义廉耻、三书六礼全部抛之脑后,只顾得上一瞬的欢乐,才能抵达永乐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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