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发现窦芷晴的尸体解开的时候,留下的吗!”
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吕轩立刻说:“对!一定是这样,我当时回家看到我老婆的尸体,我很慌张,看到她躺在床上,我怕的不行,就去解开丝袜,然后...然后留下了我的DNA!”
董昱安静的听他说完,也不反驳,就直勾勾地盯着他。
吕轩:“对吧,就是这样,所以丝袜的DNA能证明什么!”
“哎..下次听我说话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我之前说的什么,刚我还说DNA只在打结的绳扣上呢,你说你去解开的时候留下的,可是我们去现场的时候,那个丝袜根本就还好好的捆在双手双脚上,也就说明压根就没被解开过,按照你说的逻辑,你的DNA只会停留在丝袜的两端,不可能在绳扣的地方。”
“........”吕轩瞳孔急促张大了,只听见董昱顿了顿,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但是很不巧,我们并没有在丝袜的两端提取到你的DNA。”
“这这..又能说明什么..依旧没办法证明就是我捆绑的!”
每个嫌疑人都会为自己的行为狡辩,但是吕轩的反应确实是算快的。
不过对于董昱而言越是难搞的案子,难审的嫌疑人,他就越觉得有亢奋,那种一步步把对方逼迫到自己布下的陷阱,看着对面绝望缴械投降。
那种成就感,就好像是动物世界里面的猛兽看着,被自己追捕到无处可退的,然后只能任由自己宰割一般。
“能证明,你刚刚在撒谎啊,吕轩先生。”董昱嘲讽的语调在审讯室内响起,像是无形锁链勒住了吕轩的脖子,让他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你觉得什么样的人需要撒谎骗警察呢?”
吕轩的嘴巴像蚌壳似的一言不发。
“来你说,是什么样的人。”董昱回头看着记录员给他示意。
记录员清了清嗓子说:“凶手。”
“正确!耶!”
董昱抬手跟记录员在空中‘啪’击掌。
“——你!”吕轩彻底被这样毫不掩饰的嘲讽话语和行为,激怒了,几乎要失去理智地从约束椅子上跳起来:“他妈的,你是故意的,为什么要杀人!窦芷晴是我老婆!我...你倒是说说看啊,我为什么要杀人,老子不是凶手!”
董昱盯着他,唇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几乎是带着怜悯的意味,声音轻的仿佛像是恶魔般地低语:
“因为你的财务情况啊,你赌钱啊,嗯?”
这就是董昱要求陆婉去寻找的杀人动机,根据调查吕轩这半年的银行流水,明显有异常,不仅每个月的工资都花的一干二净,就连早些年的存款也都全部清空。
吕轩仿佛被定住了似的,眼珠颤栗,面若死灰。
已经在悬崖边缘了,只要再推一把——他就能坠下董昱精心布置的陷阱,完美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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