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同时也意味着,沙拉曼将被剥夺一切自由,成为“信息网”的一个工具机制。
此外,保守派贵族还加了一个条件,一旦“信息网”发生大规模污染,沙拉曼必须为此负责。
沙拉曼当时没有同意,但几天后,他突然宣布同意,并留下了当时很有名的一句话。
“那不正好,我将守望人类的灯塔!”
当然,这一切的过程,罗尔城普通民众一无所知。
而现在,伽罗推开门,看到了如此一幕。
老头模样的沙拉曼穿着花衬衫搭牛仔裤,背靠软质沙发,摆出了咸鱼的姿态。
“你来了,伽罗小子。”沙拉曼啃了口苹果,看都不看伽罗就问道。
“来罗尔城搞大事?”
“怎么可能!”伽罗直摇头,“我是中立派!光今天报个警就已经够出格了,搞大事绝対要我命,我可向知识之神发过誓。”
“你们星空观测局是祖传中立双标,明着说中立背地给情报,出了星空观测局就更别说中立了。”沙拉曼笑了笑。
“我……,”伽罗面色发窘,但一想到来这里的目的,眼神又渐变严肃,“我来是有话跟你说,关于星空。”
沙拉曼双眼半眯,沉默了半响才道:“你说吧。”
·
此时,逢魔街。
邢远整理完其他事,快速坐到了书桌前。
翻译工作的时间到了。
“盘古开天”存在多个版本,翻译哪个版本、如何处理详略,皆是问题。
义诊回来之后,邢远的想法有点改变,想改一下早上的大纲了。
“原始的神话故事理论上还算比较好翻译的,没有后来的太多概念,但我们有些概念开始就意义非凡,而且从始而终,贯彻整个文化,考虑到更多书的顺利翻译,也许我可以在‘盘古开天’就做一下铺垫。”
铺垫,也即概念准备,这样后面翻译到更难的书,异界朋友就能更好看懂。
种花古书里面可太多不好理解的书了,尤其是……《道德经》。
一想到这本“书”,邢远顿时支棱。
最早学罗尔塞语的时候,他就心血来潮,尝试翻译过任何语言都极难翻译的《道德经》。
当时,他寻找対应的概念,废寝忘食,刻苦研究过一段时间,但是那段时间发生了太多怪事,处理都来不及,后来就不了了之。
“不过,结果上我还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罗尔塞语的造词法则。
人类世界中,凡有生命力的语言每天都在创造新词。而翻译,有时候就得创造新词,甚至是新概念。
异界朋友或许从没听过那个新概念,但他们固来的语言思维会让他们一听就能理解,关键是你的翻译水平,能不能让他们毫无违和感地理解接受。
譬如英语coca-cola译成汉语可口可乐,dream音译成日语doraamen,再译成汉语哆啦A梦,翻译也非常考验一个人的生活体验力,対词语的敏感度。
幸运的是,罗尔塞语是一门语义丰富的语言,造词灵活,法则有序,便于发挥。
而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从没有偷懒过语言学的课程,诸如认知语言学、结构主义语言学,又本身学过几门外语,存在一定基础,触类旁通。
老祖宗也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平时认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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