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声音里,可不止电影这些。
伸手打开抽屉,从中拎出条带着粘液的内裤来。
小哥一时间手脚无措。在他的注视里,磨磨蹭蹭地脱了裤子,里面果然是中空的,性器半硬不硬。裸着下身又坐回了他腿上,臀肉接触到粗糙的牛仔裤,不适地又在摩擦,下体倒是一点点又硬起来。
小哥看向他:“我想借你只手。”带着某种天然的不自知的引诱。
启木不置可否,右手还夹着烟,伸出去左手。
小哥抓着他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性器上,连同着自己的一双手,上下磨蹭。
握成是环状,手指搭成洞穴,像粗糙的稻草的鸟窝,容纳新生。
戴着耳机,小哥忽略了音量,叫了一声。
一睁眼,前世。
像是夜里,江南烟雨里的乌篷船。荡在水上,雨声滴答。
一墙之外是披着斗篷、撑着杆子的船家,舱内二人对坐,中间放着张小桌子和壶茶。
到底有雨,空气微凉。
手里的茶倒是还有股子热气,拿在手中,饮一口暖了肠胃。
启木表现的平静,对面的人却难掩愤懑:“文人之风骨书生之意气,讲究不为权势而曲,不为强权而折。春宁三年,你我同举进士,当时湖上同游,你说你读书不为个人之富贵,今日为三皇子手下之鹰犬,可对得起当日之誓言?”
当日。
十几年苦读,一朝中举只觉夙愿得成。
为民为天下,一腔热血满腹憧憬可惜…
“我有许多想做的。”握住手中杯盏像能护住这杯热气:“后来我发现我不姓李。再后来,我发现三殿下恰好姓李。”天下是李家天下,非皇室不可改。
“做谋士做臣子不行吗?你知不知道坊间传闻里你……”
“杜兄也想尝尝我的味道吗?”启木抬起头,目光平和地望向对面。
小桌被掀翻,茶壶滚落,水淌在船面,对面的人脸已经黑的不行。
抬手摆正了茶壶,倒还剩了一小半,小心放在一旁,带几分漫不经心:“我难道说错了吗?杜兄难道不是一直觊觎着我吗?杜兄的怒气里,多少是为声名,多少是为情谊,多少是为妒忌?”
面前人面色灰白,不再言语。
启木温柔了神色,拽着对面人的衣领使其伏过身来,在其目光中,低头予一个轻飘飘的吻。
触到的瞬间,眼前人下意识就阖了眼。
江南烟雨本就缠绵。
夜雨和乌篷船也与鱼水之欢相当适合。
一墙之外是船家,一墙之内,怀中人的衣衫被一件件剥离直至赤裸,长发垂在后背,眼神迷离。
也抱着其起身,在晃晃悠悠的船上平稳行走,揽着赤露的腰,自另一边出去站至船尾。
微湿的雨打在身上,眼中似是情丝。
意乱情迷里。
启木忽得松手,将这人丢进江中,见着白条条的躯体在水中起伏,瞧见狼狈和面上的惊愕,哈哈大笑。
“船家,我赶时间,且行快些。”言语欢快。
神志再清明。
怀中是喘息着的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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