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被侵入的肉体,脸彰显躯体的身份。
“我不会放过你的。”怒意沉淀成狠,大少爷说。
松开手,任其软在床上,捏着他的下巴,与这上位者的眸相对,对这张张合合的唇产生些兴趣,强硬地将性器前端塞进这张嘴,堵住色厉内荏的威胁,再照几张。
为人口交的上位者?
使其仰躺,压着两条腿弯曲成M型,赤裸的身体,晕红的脸。
睁着的眼只会昭显其清醒地受到侵犯,目光怒视镜头会带给照片更强的参与感。
兴致勃勃玩半天,再愉快地肩并肩、头靠头,举着手机在两人面前划拉照片:“好淫荡。”
手在颤,避无可避,半天,大少爷吐出句骂:“无耻!”
“耻指什么,廉耻?”
揉弄下大少爷的胸肉,见其下意识的蹙眉,启木笑出来:“明明少爷你在照片中看起来更不知廉耻啊。”
夫人是生性浪荡,大少爷是死要面儿,所以,将他们一起拉到床上好像也不算什么难事?
被欺负了几次的大少爷在性爱上乖了许多,顺从地依着他写的时间地点到了公寓,见着拿着电脑在桌子上的启木,不讨好,不反抗。
见他来,启木瞥一眼,想想现在在浴室洗澡的夫人,抬抬下巴:“脱。”
大少爷总爱穿的工整,今日是黑衬衫和西装裤,修身的很,很是凸显腰身和臀部,在启木的目光中,抬手解扣子,先是上衣,再解裤子,弯下腰褪去,最后连带着内裤也一起解下,衣服规规矩矩地叠好放在一旁,赤裸着全身,克制着用手遮掩下体的欲望,垂着头。他肤白皮薄,脸上的红藏也藏不住。
伸手揽住这人的腰,拉进来叫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赤裸的,坦露的,任人品尝的。豪门精细养出的细腻皮子,成了取悦的工具。
戳一下他的乳头:“好红。”
朝旸身体颤一下,向后躲避靠上桌边,咬牙说:“要做快做。”
启木偏不如他愿,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的乳头和胸肌,右手拿着鼠标,继续先前的作业。
反倒是这人先忍不住,抱住启木靠近他,颤着声音挑衅:“你是阳痿了吗?硬不起来我上你也行。”
听着有骨气得很。
抵在自己腹部的玩意也硬气得很。
启木一脸无辜:“可我喜欢你的后穴。”
“窄。”“紧。”“每每压着我的性器不放。”“特别棒。”
大少爷的下身好像更硬了些。
见他不说话,启木手顺着臀缝摸进去,用食指抽插几下穴口。
大少爷扶着他的肩,克制地咬着唇,眉不禁蹙起,唇缝间却逸出绵软的呻吟。
而后启木拿着只笔,顺着穴口往里塞。
“你干什么!”几乎是刚进去他就意识到了,扭着身体想躲开。却被乘势又往里塞了些,来不及防备的刺激叫这人叫出声来。
笔细,进去容易,却胜在硬和直。肠道并不是完全直的,笔被猛地塞进去,剐蹭肠壁,戳到肠肉,异物感十足。
大少爷下意识伸手往后要拿,被启木捉住手,凑近来吻上他的唇。
启木有双纯情眼。
不同于性与欲望的紧密联系,吻总在文化中有着更多的涵义,比如说爱和怜惜。
某一瞬,像被蛊惑了一下,大少爷任自己后穴装着笔,被人胁迫,赤裸地衣着整齐的人的腿上,浪荡模样,却情不自禁地回应一个吻。
微张着嘴,唇舌轻轻交互。
如果,大少爷在某一刻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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