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复苏。
不敢看他,目光锁在了一旁的黑色影子。心底某个声音却在说,他知道了。
他知道我听着他们做爱的声音自慰。他知道我被他按摩着腿硬了下身。
如此不堪。
他可能会视我为淫荡,心中惊异和嗤笑,他可能会轻视我,将我与娼妓类比,他可能会与我一夜情,蹂躏我的身体,咒骂我的浪荡。
我是不堪。而欲望应被放纵。
“可以麻烦你把我抱到卧室吗?”李子铭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手臂一处穿过腿弯,一处自腋下揽过,手掌将胸肉挤压成另一形状。
脚下的影子也交缠。
路过客厅时,看见趴睡在沙发的韩子辰,面色苍白,在睡梦中微皱着眉。
卧室,
“你的头发是真的吗?”
启木笑出来,捏起一缕头发朝他靠近,眼睛里有星辰,望向他:“你可以摸摸看。”
便连带他的手也一同握在手里,靠近去,嗅一嗅他的金发。
燃烧的欲望压不住。
“你应该问我,你可不可以吻我。”李子铭说。
微睁大了眼,似乎有些讶异。
“我可以吻你吗?”
“可以。”
第一个吻落在了侧脸,蜻蜓点水、一触即离,第二个吻在脖颈,吮吸轻舔,留下暧昧的红痕。
李子铭仰躺在床上,手指穿插在启木的金发间,不作遮掩的坦露身体,任他品尝。
“我可以咬你吗?”“可以。”
乳头被牙齿研磨,大概是欲望被激起,后腰处莫名一痒。
吃掉我吧,李子铭在心中说——
“启木?”隐约有韩子辰的声音。
从他身上抽离、不作留恋,只开门时回望一眼:“改日再见。”
李子铭觉着自己完了。他确定自己期待着所谓再见。
赤裸地站在镜子前。
他看到自己印着红痕的脖子和红肿的乳头。
也恍惚间在后腰看见个牙印——只是错觉。
或许,是淫荡的自己幻想出来的?谁知道。
李子铭守在了不应该的来日。
作为爱情第三人存在。
启木是韩子辰的男友,他知晓却主动偷情。
隔着门旁听一场性爱,自慰着也算参与其中。
在间隙中获得一个吻。短暂偷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情侣依偎相靠在沙发,手自背后伸出牵在一起。
饭时恩爱者互喂食物,餐桌下的腿触碰交缠。
注视着韩子辰的生活。窥探着、嫉妒着、在意着。
自背后愣愣盯着室友,在背后,像影子。也看其站上体重秤,听103斤的播报。
我好像成了一个变态,李子铭想。
脑子乱糟糟得想不清,被背德感和求而不得时时折磨。索性钻进浴室,背靠着门、望帘自慰。
浴室灯在浴缸处悬挂,他盯着帘子,从记忆翻找出来,影子,鼻子与下巴的弧线,肩颈与背……
“你可以吻我。”
“你可以咬我”
“吃掉我吧。”
喃喃自语,沉在欲望里,也在某时蓦的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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