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服的领口很开,他光滑的肩部和锁骨展露无遗,从侧边看身形薄薄一片,苍白?而瘦削。本来秾丽的五官因失血过?多而在此刻显得难得脆弱,五官的深邃轮廓在光影下更显优越。
“怎么不多休息会儿?等出院了?,恢复形队的日常,又没得偷懒了?。”栗冉把猪肉脯放到床头,自然地坐到床边。
也许是睡得太?久,头脑思维有些缓慢,揭晓昙先是垂眸看了?眼栗冉搁在被子上?的修长的手,才惊喜抬头,眼睛里仿佛有星星:“你怎么来了??”
还没等栗冉回答,揭晓昙就双手握住了?栗冉的那只手,亲热道:“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你,还想找你们杨队问问你的情况。”
“你还好吗?没受伤吧?那天顺利逃出去了??”一边说着,一边前前后后打?量栗冉,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哪处损伤。
“转来转去,头不晕吗?”栗冉失笑,伸手拦住了?揭晓昙的额头,揉了?揉将他按回枕头上?。他不着痕迹地将自己被钢笔刺穿的手背到身后,不让对方察觉。
“托你家毛线团的福,我什么事也没有,完完整整、平平安安。”揭晓昙当时昏迷着,不知道栗冉的所作所为,栗冉觉得也没必要告知,就让他蒙在鼓里,以为是毛线团做的好了?。
“那就好!”揭晓昙放心地笑了?,拍了?下栗冉的胸脯,“别这么见外,毛线团是我私人?的收容物,我的也就是你的,它保护你,理所应当。”
栗冉弯唇,低头帮他拆了?一包猪肉脯,拿出一片放到他嘴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揭晓昙满足地嚼着:“哪儿有这么多为什么?你是我弟啊,从影队到形队,是我教你使棍子,带你训练,哪儿能始乱终弃,肯定要一直罩着你的。”
“始乱终弃?”栗冉笑得不行,“你这都什么用词?”
“反正,是这么个?意?思。”揭晓昙又拆了?一包,想塞给栗冉,栗冉摇头推了?回去,“我不吃这个?,你吃。”
“陪我吃完,你就打?算回去了??”揭晓昙停了?一会儿,认真?道。
“陪你坐会儿,你也该休息了?。”
“哦......对了?,我发现个?好玩的,”揭晓昙侧身,双手交叠对着灯光,“你看,是不是一只小羊?”
栗冉顺着他的手势看向墙上?的影子,两角的小山羊惟妙惟肖:“嗯啊,你怎么弄的?”
“我教你啊。”揭晓昙撑着身子,打?算坐近点,上?手教栗冉,但栗冉实在坐得太?远了?,而揭晓昙稍微一动就牵扯到被损伤的内脏,疼得直抽冷气。
“不介意?的话,我坐上?来?”栗冉指指病床。
“好啊。”揭晓昙的眼睛又亮了几分。
栗冉掀开被子,坐上?床,与揭晓昙挨得极尽。他感?受到揭晓昙久卧在床的被窝里的温度和香味,揭晓昙抓住他的手,往他怀里挪了?挪。
“右手握住左手的这里,大?拇指这样......再这样......对......”揭晓昙认真?地教着,把栗冉当个?小孩儿,栗冉就任他摆弄,并不在乎揭晓昙到底在摆什么,只是看他神?情有些好玩。
揭晓昙平时一直是形队的大哥形象,此时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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