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南邑和白糖亲近过后,才跟段望津说话。
“那个...”段望津才有空隙能说他想说的话,“我给你买了两个玩偶,是跟段淳方屋子里一样的,就是小一个码。”
关南邑一愣:“我没说...”
“我猜的。”段望津快速回,眼神乱瞟。
“还有就是...有了玩偶能不能就摆着看,不要晚上抱着它们睡觉?”段望津咬了咬唇,看着关南邑不停眨眼。
关南邑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段望津头要埋在地底下了,“就是我想抱着你啊。”
“关灿灿,到底能不能答应我?不答应我现在就扔了!”段望津语气突然强势起来。
如果关南邑不同意,他也不敢扔,估计会窝囊地半夜“狸猫换太子”。
他语速过快,关南邑还在反应过程中,许久才问:“...你叫我什么?”
段望津一怔,“我昨晚做梦好像梦到你跟我说自己的小名叫灿灿,说让我这么叫你,我就试试嘛。”
“怎么了?不好听吗?灿灿灿灿多好听啊,火山一样热烈。”
关南邑忽地笑了,眼里荡漾的好像水波好像清晰可见。
段望津一时看呆了。
“可以,”关南邑换了个姿势和他视频,“还有,那好像不是梦哎。”
这下轮到段望津说:“啊?”
原来昨晚自己以为的遥不可及的梦:关南邑那么走心地温柔地跟他说话,这居然都是真的。
段望津早上醒来还以为是自己喝酒过度临睡前产生的最后幻想。
好大一个惊喜,段望津有点晕。
“那那那...”段望津那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只是笑了一声。
关南邑打破沉静:“我有点困...不然我们先挂了吧。”
一听到关南邑说困,段望津也顾不上激动,连忙应好。
半夜躺在床上,段望津以及从告白成功梦到他们在父母祝福下结婚再到洞房花烛夜最后到白头偕老了。
第二天一上班,段望津就翻日程表,也顾不上有没有工作在西城区,只要那天空闲,他都有想去看关南邑的冲动。
“喂?”段望津凭着肌肉记忆接通电话。
“段总,病人李女士的病况...不太乐观。”
段望津猛地站起来。
拿起车钥匙就出了总裁办公室,李特助见状连忙跟上问:“怎么了段总?这么急?”
“会议推迟。”段望津急匆匆走了,李特助知道能让段总这么着急的,八成就跟关先生有关。
“哎,李特助,段总怎么了?不会是家里出事了吧?”部门的小女生好奇,刚才段总失态的样子大家都看到了。
“你们别瞎打听,做好自己的事。”
旁边有人问待会儿的会怎么办,李特助照说:“会议推迟。”
“啊?推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医院,手术室内。
段望津在外面等着,外面的人走来走去,只有他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关南邑的妈妈病情突然恶化,紧急送到手术室了。
现如今...还在里面生死未卜,并且病人在失去意识之前死死扯着医生的袖子说不要告诉她儿子。
医生也跟他说了,要是能安好的出来,就别告诉了,要是不行了...那就必须要说。
照理说,段望津根本不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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