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线条都蕴含着力量和压迫感,让人不自觉地会紧绷起来。
尤其是他的腹肌和人鱼线,都是很扎实的。
医生看了都忍不住哇了声:“靓仔你这人体有点完美啊。”
墨瑞狄斯没什么害羞的,就是看了迟星一眼。
迟星就站在不远处,正大大方方地看着墨瑞狄斯的上半身。
和他想象得差不多,甚至感觉还要更好。
真是令人羡慕。
迟星走了两秒神,就听见墨瑞狄斯很明显地嘶了声。
他回神,看着那张犹如上帝雕刻出来的完美作品的脸皱在一起,又没忍住勾了勾唇。
他倒不是嘲笑墨瑞狄斯,只是这一刻忽然莫名觉得和墨瑞狄斯之间的关系不再是那种带着莫名其妙的一点让人琢磨不透的疏离,而是像寻常朋友一样在对方面前展露出情绪。
其实迟星自我反省过。
他交不到纯粹的朋友,肯定有自己的问题,但他从不内耗,即便知道有自己不够坦诚的因素在,也依旧不会改变。
为什么朋友就一定要刨根问底,非要知道对方的一切?
真正的朋友不应该是互相默契包容对方或大或小,只要不涉及底线的问题吗?
毕竟世上是没有完美的人的。
墨瑞狄斯见他笑起来,用抱怨压住自己也忍不住跟着扬起的嘴角:“你还笑我。”
迟星歉意,但笑意仍在:“抱歉,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我奶奶。”
墨瑞狄斯:“?”
迟星又解释了句:“我奶奶也不爱打针吃药,每次都会皱着一张脸……”
他弯起眼,没有再说下去,但眉眼尽是迟柔,看得墨瑞狄斯心里软得不行。
算了,被联想到奶奶就奶奶吧。
反正那是迟星的家人,四舍五入就是他让他联想到了家人的感觉。
美好。
墨瑞狄斯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坚定的大拇指。
医生给墨瑞狄斯打完疫苗,就示意墨瑞狄斯自己压着棉签:“好啦,靓仔你三天后再来一趟哦。”
墨瑞狄斯说好。
他凝血功能好,压一下就没有血出来了,于是穿上了衬衫。
缴费后,墨瑞狄斯就跟着迟星上了车。
时间已经不早了,都九点多快十点。
墨瑞狄斯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宠物店买东西就好。”
迟星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他明早有个跨国的电话会议,是配合国外的时间的,得早上五点就起来。
但他跟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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