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瑾压着剧烈跳动的心脏,一阵风似地跑回先锋大队。
老远,她就看见自家屋门前的村道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有人看见她,忙招呼她:“秋瑾,你可算回来了,快进去,胜青回来老半天了。”
她家村道前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车旁边挤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少,看到她回来,纷纷让路,一个个眉眼带笑,都说着讨喜的话儿。
杨秋瑾面带微笑应付着街坊邻居,走到院门口踌躇不定,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也许是外面的动静被院里的人听见,一道身影从院子里走出来,喊了一声:“秋瑾。”
杨秋瑾被这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喊得浑身一震,目光直直看向院门口的人。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军绿色军官制服的男人,大约二十五岁,五官立体,眉眼深邃,小麦色的皮肤,脸上有些许高原红,跟个小白杨树似的站姿笔挺站在院门口,身形挺拔俊朗,周身却自带一股凌厉的杀伐气质,英俊的让人挪不开眼。
这是陈胜青,比起七年前,变化巨大,变得高了很多,黑了许多,看人的目光也没有以前那么温和,多了几分锐利探究的陌生感,整个人变得更加沉稳,更加让人心生爱慕。
杨秋瑾呆呆地看了陈胜青一会儿,忽然眼眶一红,强颜欢笑:“胜青,你终于回来了。”
明媚的阳光照耀下,记忆中从不在人前落泪的女人,如今红着眼眶看着自己,陈胜青望着杨秋瑾,她跟自己走时候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区别,依旧是精致的五官,蜜色的皮肤,爱扎马尾长辫子,身上穿着蓝底白碎花的春长衣衫,在朦胧的光晕中,像画报里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铁娘子一般,看起来干劲十足,又有几分脆弱感,明艳又恬静。
这副模样,让陈胜青紧绷着的神情变得松弛,想到杨秋瑾这么多年来,代他孝顺父母,抚养孩子,从未对他有过什么怨言。即便心中对杨秋瑾没有太多男女感情,陈胜青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深邃的眼眸溢满温柔的目光,笑着回她:“我回来了,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他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冷峻不好惹的感觉,一笑又如沐春风,让人心生向往。
周围围观的女人们纷纷议论:“哎哟,这陈胜青一笑,真是要我老命了,都说村里一枝花,惹得人人夸,陈胜青就是咱们村里一支草,大小姑娘都想找。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这陈胜青咋越长越英俊,越长越对我味呢。”
“可不是嘛,都说男人越大越有味儿,陈胜青就是这样的男人,这也长得太俊了,这可比王心刚帅多了。”
“这能比吗?王心刚长得浓眉大眼,帅气硬朗,跟我们眉眼精致,比女人还漂亮的奶油小生陈胜青是完全两个长相。要是陈胜青再年轻个十来岁就好了,那样我拼着命都不要,怎么都要拿下他。”
有男人听不下去,打击叽叽喳喳的妇女们:“得了吧,还奶油小生,他现在都被晒成黑油小生了。你们有些人的娃都快比人陈胜青都高了,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还拿下他,我看是人家秋瑾把你们拿下差不多。”
“哈哈哈......”大家都知道杨秋瑾泼辣的性子,敢当着她的面这么说,也是知道她并不是那种蛮横无理,随时随地撒泼的无知泼妇,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样大庭广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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