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大太刀们,打刀和太刀付丧神的手中都空空如也。
刀剑全部脱手。
虽然脱手的刀剑可以召唤回来,但是在战场上,刀落即人亡。
莺丸眨了眨眼,招招手,被李清河踩着的刀化作金色细沙涌到他的手中重新化作刀剑,“大人,站在付丧神的身上未免太失礼了。”他微微嗔到。
李清河重新落地,站在一片飞扬的金沙中对莺丸抛了个媚眼,“这么不喜欢和我亲密接触?有点伤心了,我又不重。”
陆陆续续召唤回刀剑的付丧神们手齐齐一抖,刚才把江雪左文字直接压到地上的是谁!
而江雪左文字和莺丸知道她说的是真话。站在刀上的李清河,当真是轻如鸿毛,手握如此笨重的长剑都没有一丝重量。
缠斗的时间越长,越发觉得这个人宛若深渊,神秘莫测。
像个深渊的李清河心里一肚子坏水噗噗冒泡,面上一片风光霁月正气凌然,“游戏时间结束,接下来我要来真的了。”
一众刀剑男子握紧刀柄,严阵以待。
烛台切光忠看着女性一脸正气的表情,微妙的感觉到有大祸临头。
李清河举起了剑,缓缓端平。
“藏剑的这一招,我早就想试试了。”细若蚊呐的自语消失在唇齿间,没有被任何人捕捉到。
下一秒李清河彻底露出了蔫坏蔫坏的欠揍笑容,一字一顿地念。
“风。
“来。
“吴。
“山。”
话音还没落,以平地旋转的李清河为轴心,毫无预警刮起了金色漩涡的龙卷风。
“龙、龙卷风?!”次郎太刀惊恐万状。
很快他就不用惊讶了。
被重剑狠狠扫上天空的烛台切光忠迷迷糊糊地望着阴沉的天空,用着最后的神志明白了——
……啊,这位姬君果然是故意的。
但是为什么呢?
他也不用继续猜了,下一秒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人事不知,鬼畜不分,日月不辨,死活不论。此乃藏剑疯来吴山。”特地照顾了一下骚首弄姿的那个男人,看着对方灰头土脸,李清河从身到心都散发出一股愉悦的气息。她接住昏过去的莺丸,动作轻柔将他放到地上,才得意洋洋地朝狐之助炫耀道:“五个,六个,七个,八个,……,十三个,十四个,齐活。”
此时狐之助连同一旁观战的四个小短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恍恍惚惚的狐之助觉得,错的不是它,是这个世界。
曾经就被叶子轩连轴转到人畜不分的李清河只觉天也蓝了树也绿了狐之助也可爱多了。自从离开练兵营之后她从来没这么通体舒泰过,此刻她终于明白藏剑一个个君子如风举止优雅的大小姐小少爷为什么这么热衷抡重剑和转风来吴山的原因。
爽,太爽,简直爽。
藏剑大风车,爽过吸——。
爽得耳聪目明的李清河提剑站在一片尸山人海中,带着迷の微笑转头望向最近的建筑。
“喂,里面的那个,还忍得住吗。”
博多藤四郎和乱藤四郎吓得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在哭声二重奏里,李清河分毫不乱,脸上的笑容简直慈祥地要挤出水,“我知道你已经按捺不住了,能感受到吗,身体里奔腾着叫嚣着骚动着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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