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怕痒,谢瞻发现?这一点后就特别喜欢挠她逗她,每次三两下就能把沈棠宁挠得笑出了眼泪,可怜巴巴地求饶。
“阿瞻,别,别……哥哥,好哥哥!别挠,我错了!”她求饶。
“你错哪儿了?”
“我,我都错了……我真,真错了!”
“世子,山西有人?递消息来。”
门外?的侍卫的声音打断了屋里笑闹的两人?。
谢瞻手?中一顿,松开了沈棠宁,抓起一件衣服披上。
“我马上回来。”
说完揉揉她的脑袋,转身走了两步,停下来看了她一眼,一笑,才快步走了出去。
沈棠宁用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将散开的衣服快速系好了。
“宗瑁……父子不和……”
隔壁两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隔壁书房中,谢瞻也收到了眼线从山西传来的密函。
“宗逆日渐暴虐恣睢,猜忌宗瑁,意图废太子。”
谢瞻烧了密信。
宗瑁自从瞎了右眼受了重伤之后,便不得不狼狈滚回到了大同养伤,脾气愈发暴躁。
他这个皇帝缠绵病榻,自然猜忌起羽翼日渐丰满的长子宗瑁。
沈棠宁不愿回忆在太原宫的那段日子,她不说,谢瞻也不好逼问。
但他在某一日从细作口中得知宗缙那晚突然去了太原宫,并将沈棠宁囚禁。
若非他及时赶到……
谢瞻咬牙。
他真恨自己?那日没能一箭射死这个老色鬼!
不过现?在也不迟,因为只要他在其中小小地推波助澜一把,相?信过不了多久,整个天?下就能听到宗缙的死讯。
夺妻之仇,耿将军之冤……他一定,一定要让宗缙生不如死!
谢瞻立即写了一封密函交给信差,命其快马加鞭送到京都隆德帝手?中。
他要使的这个离间计,是需经过隆德帝的同意,不能自作主张。
做完一切,谢瞻还惦记着沈棠宁,三步并作两步从自己?的船舱中出来,进?了两人?卧房。
“宗瑁还在太原?”
沈棠宁已经重新梳妆完毕,见他走进?来主动问道。
她刚刚隐约听到了谢瞻与信差说话的声音
谢瞻眼中的笑意慢慢消失。
“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他不动声色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沈棠宁回道:“就随口问一问。”
好一个随口一问!
谢瞻郁闷地喝了一整杯的冷茶,仍是控制不住心里的火气。
从她口中听到别的男人?,不——是任何男人?的名字他都受不了。
“你倒是挺关心他,上回在太原宫,都舍不得我杀他,怎么,现?在是后悔了,觉得做太子妃也不错?”话说到最后,谢瞻的音调里都带上了几分尖锐。
他这话里的讥讽之意沈棠宁再听不懂,就是真的傻了。
她怔了一下,轻声说道:“我真的只是随口问问……在太原宫时,我发现?他与宗景先父子关系不和,有废太子之意。比起宗景先,他心中还是残存着几分善念,我是想你若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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