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文人墨宝,千金难求!
莫磐嘴角笑意有些僵硬,这个主意还是他给吴莘出的,目标直指许文舟...的墨宝。正常的促销活动而已,这才哪到哪?奸商什么的,大可不必!
齐修瑜是个温柔沉稳的青年,他见莫磐笑容异样,联想到他了解的莫磐的家世履历,再看看这处处与别处不同的百味楼布局和这些年花样繁多的菜品和销售模式,心里立马有了底,说不得今日百味楼的噱头就是这位的手笔,他接口道:“三年一次大比,哪省省城的酒楼能少了揽客的名头?要我说,这样难得的机会,没有动作的才是眼瞎耳聋呢。百味楼已经很含蓄了,还有的酒楼以利诱之,打着解元临门,终身可在酒楼里吃白食的噱头,就是为了吸引学子们到他们那里消费呢。”
陆敬端好奇道:“真的有这样的酒楼?那要是这个酒楼里真的出了解元,可是会兑现承诺?”
齐修瑜笑道:“据我所知,这家酒楼还从未出现过解元呢。”
陆敬端和王随一齐嘘出声,他们四人对视一眼,都嘻嘻哈哈的笑将起来,气氛立马活跃的不得了。
王家跟陆家算是旧交,陆敬端跟王随、王嫣兄妹俩年岁相当,小时候也是一起相处过的,虽然后来两家相隔两地,但书信往来不断,情分也没断了。再加上后来陆敬端跟王嫣定了亲,他们之间更是亲上加亲,因此,陆敬端跟王随言语笑谈之间都随意的很。
陆敬端笑着打趣王随,说起此次科考的事来。
陆敬端笑道:“舅兄这个时候巴巴的赶回来,怕是要失望了,妹夫我是没多少信心考中的。”
王随也笑回道:“谁来看你了?我是在等磐儿跟齐兄的好消息呢。”
齐修瑜连忙道:“不敢,不敢,为兄这次就是下场见识一番,我自个儿学问如何自个儿知道,再没想过能中的。”
王随却道:“姐夫也太谦了,姐夫擅长华藻丽文,最对此次主考官黄大人的胃口,说不得此科黄大人就点了姐夫呢?”
王妤比王随和王嫣兄妹年纪要大一些,因此王随有时候称齐修瑜齐兄,有时候就亲厚的叫他姐夫。
齐修瑜也笑道:“就是因为打听到此次主考黄大人最喜华丽辞藻,为兄才会斗胆下场,否则,是要再打磨几年才好下场的。你姐姐前儿个给你添了个大外甥,兄此刻已觉心满意足,即便此科不中也没什么的。”
能如王随王阮兄弟这般年少就能考中举人的天才数遍大周朝也就那么一两个,他自认就是个普通人,能在弱冠之年就能下场同饱读诗书几十年的儒生大比,他自觉已经是很了不得了,再没想过一考即中的。
王随笑道:“小外甥生在双九重阳日,吉运当头,能为姐夫带来好运也说不定呢?”
齐修瑜笑回道:“好运不好运的倒在其次,为兄唯愿他能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方才圆满呢。”
一说起刚得的大胖小子,齐修瑜就乐的合不拢嘴,眼角眉梢都带着肖不去的喜气。看着才二十一岁就一脸慈父模样的齐修瑜,莫磐只觉牙疼。
王随看着莫磐游离的眼神,心下好笑,故意问他:“磐儿,话说你与郡主成婚已有一年了吧?郡主什么时候能有好消息?”
莫磐横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这个没定亲的也好意思说我?等你成亲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一年一个,三年报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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