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完继续开拍。
有了前辈的提点,沈成毫又难得听了进去,再拍时竟然状态不错,连导演都有点意外。
这天顺利拍完,沈成毫心情格外好。
仔细想一想,好心情从哪里开始的呢?
那颗小金桔。
他嫂子种的小金桔那些。
突然想到已经算是前嫂子了……沈成毫脸上纠结万分。
这嫂子……
是真的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啊。
为什么一说离婚,他嫂子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
他哥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
“下周二吗?好的,没问题。”
这时顾嬿白也接到了沈成墨的电话,跟她约定了去办离婚证的时间。
对这个时间她没有异议。
相比沈成墨的忙碌,她这边就悠闲多了,于是在沈成墨预定好时间后,她都尽量不反驳。
这周六她开车去了鹤园。
关河办事很快,答应了接他父亲过来,今天他父亲坐火车便到了海城。
顾嬿白在鹤园这边看到关河的父亲时,确实有点意外。
和身材魁梧,看着强壮有力的关河不一样,他父亲却看着又黑又瘦的,不过个子不低。
加上略有点驼背,面容苍老,看着不像是五十多岁的人,有点像是七十左右的。
主要是那种虚弱感,呼吸粗重,一听就是肺里有问题。
“我爹老肺病了,”
关河一脸沉痛,“为了给我弟挣钱娶媳妇,我爹一直在一个石子场干活——”
顾嬿白了然:
那肯定是和粉尘污染有关,这病还比较特别,没啥太有效的治疗方案,一般就是延缓一下症状。
肺移植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还要斟酌看病人各项指标之类的。
“养牛这个,我也能帮我爹干,”
见顾嬿白凝重不语,关河以为是老板觉得他父亲胜任不了工作,连忙道,“体力活我能帮他干,我爹就是经验好,他以前养牛也养的很好的,真的,老板——”
甚至他都想说,他爹的工资减半也行啊。
好歹有个收入,他爹在这边待的也安心。
不然老人生怕会拖累他,不是说有活能干,老人家是怎么也不肯来的。
“嗯,行,”
顾嬿白没有多说,看向关河的父亲笑道,“您是关叔的父亲,我叫您关爷爷吧——关爷爷,您先休息两天,等您安顿好了,我想让您去帮我挑几头牛——”
海城这边下属的县区有奶牛场的,到时还是要让老行家来挑一挑比较好。
“嗐,歇啥啊,坐车也不累,”
关河的父亲一听自己这病恹恹的样子,竟然没被老板拒绝,激动地忙道,“今天就能去。”
早买回来他就早一天能干活了。
说着老人又有点不安,看着顾嬿白又补充道,“闺女……老板啊,别叫我关爷爷,听着跟叫关老爷一样,我承不起啊,你就叫我老关吧。”
在村里也没人叫他关爷爷,突然这么一听,吓了一跳。
他们镇上可是有关帝庙的,村里的小孩都叫关老爷、关爷爷的……那可是叫的关公啊。
“对对,”
关河哈哈笑起来,“老板你甭和我们客气,我爹出门少,在老家习惯了随便喊了——”
在村里,别人叫他爹,都是叫老柱子,因为他爹小名叫柱子。
到了海城这边,不好叫这个,那叫老关也挺好。
顾嬿白没想到还有介意这么叫的,不由失笑,连忙也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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