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碾了碾,“真有那么神奇?”
江随山问她,“你进去看过没有?”
陈映澄摇头,“没呢,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有时间你可以进去看看。”江随山笑得意味深长,“里面还有我准备的东西。”
“真的?你这样说的话我现在就想看看。”
“试试?”
陈映澄作势要将那颗珠子捏爆,江随山满眼促狭,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
“我真试了?”
“嗯。”
“……算了。”陈映澄手掌一翻,将珠子收起,“这是保命用的。”
江随山挑挑眉,一副“我就知道你不会试”的表情,陈映澄冲他撇撇嘴,站起身来。
“不能干等着了,咱们去找找。”
“找什么?”江随山问,抬头看了眼太阳,“去找洪乐生的尸骨吗?”
腰间的佩剑似乎颤了颤,江随山扶住剑柄,在陈映澄欲言又止的神色中起身,“我已经知道了,他是我,祖父?”
陈映澄鼻尖一酸:“……”
“别这幅表情,我又不是傻瓜,师父整天对着我唉声叹气,我怎么能不发觉呢?”他轻轻摸了下陈映澄的头顶,道,“也是他运气好,还能留个后代给他收尸。咱们走吧,我应该能找到他的藏尸地。”
陈映澄抱住他胳膊,两人并肩离开,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溪水中便飘来一股带着浓郁血腥味的血水,缓缓从水面流过,又被带到下游。
*
谢府。
谢通被江随山所伤后,便一直昏迷不醒,用尽了各种灵丹妙药都没能让他醒过来。
而在江随山走后没多久,谢友晴倒是醒了,但是意识混沌,勉强只能点头摇头。
江雅红在两个院子里跑前跑后,忙着照料二人,谢谊跟在她屁股后面哭天抢地,一会儿说要杀了江随山给他爹报仇,一会儿又闹着要去照顾他姐姐。
江雅红被他烦的头疼,扇了他一巴掌,命令他去自己房间待着。
谢谊捂着脸跑了,江雅红从谢友晴房间出来,看到百里言冬站在院门口。
江随山来闹事时他也在,但却没有阻止,甚至拦着江雅红不让上前。
江雅红一见他便心烦郁闷,低下头去装作没看到,在他身侧走过。
百里言冬却叫住她,“谢夫人。”
“……百里少爷,你作为一个外人,在我们家是不是待的太久了?”
接连的变故,江雅红已经抛却了自己的贵妇人的气度,能忍住不破口大骂已经十分辛苦。
百里言冬道:“在我大哥,江随山回来前,我会经常来看望您的。”
江雅红抿唇,“陈映澄的失踪和谢通无关。”
“是不是真的无关,谢夫人您比我清楚。”
江雅红再次低下头,快步走开,百里言冬往谢友晴的房间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江随山和陈映澄已经失踪一天一夜了,赤日城中似乎还没有什么变化,百姓照常生活起居。
只是流言如风,一夜之间便席卷了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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