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澄也不客气,在她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问:“谢夫人找我,有事?”
对方正提着茶壶要给她倒茶,似是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倒茶的手一顿,纤纤玉指在壶身敲了下,收回袖中。
倒茶这样的事情该是晚辈来做的,陈映澄见她收手,便主动给二人都倒上热茶。
江雅红注视着她的动作,直到她倒完,才说:“许久之前,我便听过陈小姐芳名。”
“晚辈也是久仰谢夫人大名。”
江雅红:“陈小姐来赤日城后,过得可还习惯?”
“嗯。”
“我听闻谊儿前段时日冲撞了陈小姐,谊儿他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有冒犯的地方,还请陈小姐见谅。”
“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们已经私下解决。”陈映澄看向她,“谢夫人找我,难道是为了谢谊的事情?”
她沉默垂首,用抬袖抚了下左脸,神色黯然,“陈小姐,听闻你在青宝城的时候,曾经成过婚……和现在赤日学院的江掌门。”
陈映澄:“……”
她脸上的掌印太明显,即使是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依然能看得出来,可见打她的人用了十足的力气,导致她脸颊都有些发肿。
敢对民信阁阁老的夫人动手的,整个赤日城都找不出来几个,谢友晴即使不喜她,也断不敢这样对自己的继母出手,所以只能是谢通打的。
陈映澄隐约猜到了事情原委,谢通估计是知道江随山的身份了。
“我知道,您是江随山的母亲。”
“……”
江雅红通孔微缩,缓缓舒了一口气,道:“我对不起随山。”
陈映澄:“这话您应该跟他说。谢夫人,我出来太久家里哥哥会担心的,您还是有话直说吧,若是想让我帮你跟江随山求情说好话的就算了。”
“陈小姐,你和随山……你和江掌门,还在一起吗?”
陈映澄没回答,只是默默地喝了一口茶,江雅红似乎也并不是非要听到答案,随即便道:
“陈小姐,请您回青宝城去吧。”
陈映澄:“?”
难不成现在要上演“三百万离开我儿子”的戏码了?
她皱起眉,不太理解这种话怎么会由一个从没认过自己儿子的人口中说出来。
江雅红低着头,语气有些发颤:“友晴喜欢江掌门。”
“即使在知道她是你儿子的情况下?”
陈映澄的话问出来,江雅红的眉毛痛苦地拧起来。
谢友晴已经将自己关在房中许多日了,不同于之前的装病闹脾气,她这次是真的陷入了昏睡当中,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儿是她逝去的母亲,一会儿是江随山,一会儿又怨着江雅红和谢谊。
谢通哪里舍得自己的女儿受这样的苦,当即便派人调查当时宴会上的事情,顺藤摸瓜地查到陈映澄的身份,也猜到自己女儿变成这样是因为江随山。
他已经许久没有和杨柳生来往过了,前些日子却主动邀他来到家中,江雅红不知道两人具体聊了什么,但谢通要她给谢友晴准备嫁妆。
江雅红震惊不已,问他友晴要嫁谁,谢通信誓旦旦地说出了江随山的名字。
江雅红自从江随山继任掌门后便很少离开谢府,但她却一直在关注几人的动向,自然知道陈映澄来了赤日城的事情。
陈映澄是江随山的发妻,二人虽分居数月,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他们自然无法知晓。
但是见谢通那副模样,他铁了心地要将江随山迎回来做女婿,所有阻拦他的人都会被铲除。
江雅红无奈之下跟他坦白了自己跟江随山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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