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陈映澄吃完,喝大了一大口汤去中和口中涩感,小雀又起身将她的汤碗填满。
他早就放下了筷子,等着陈映澄吃完,他开口问道:“冷少爷要娶妻?”
“对啊,也不知道谁那么倒霉。”
“……”
“小姐,你和冷少爷……”
“我和他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惊讶。”
毕竟那日兄妹二人提起冷家要与陈家结亲的事情,他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小姐是要嫁给冷成光的。
可是今日看着陈映澄提起冷成光去相亲时那无所谓中带点嘲笑的神色,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或许小姐并不会嫁给冷成光。
那他们那日说的成亲,是和谁?
他想得出神,目光都有些直愣,陈映澄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吃饱了,我要出去散步。”
“我陪着小姐。”
“不必了,你今日又帮着师父打了一天白工,肯定也累了,我和落鸢一起出去。”
他刚站起身,又缓缓坐下,“小姐和落鸢相处得不错。”
“嗯,她听话也安静。落鸢还会画画呢,今日在课上,她画了邢夫子,两撮小翘胡,惟妙惟肖,书院的人都说像!等我回来找给你瞧瞧。”
“小姐,你要认真读书。”
“我有在认真读书,我是课下才看到的!”
陈映澄说完便扔下碗筷走了,喊着落鸢陪她去平安里逛街。
小雀一个人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厨房的人来收拾,被他冷声拒绝。
自他不能陪着小姐去书院起,他能为小姐做的事情便越来越少了。
刚从水兴城回来没几日,他却格外怀念那里的日子。
小姐身边没有其他仆从,只他一个,事事吩咐他,事事依赖他。
一回来她便又要去到书院,数不尽的同窗,聊不完的话,句句都围绕着书院的生活。
现在连散步都不让他陪同。
他要怎么做才能留在她身边,才能更靠近她?
不再否认自己的感情之后,他的欲念更加汹涌,生出越来越多逾越的念头,让他有些后悔那日的遮住她的双眼,吻过她的脸颊。
洪水开闸,便不能再回流了。
小雀收拾好饭桌,本该去城主府见车挚,到了跟前却调转了方向,去了平安里。
灵兽馆还在开着,十余年没再出过神阶灵兽,人们对于购买兽蛋的热情远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但灵兽馆依旧热闹非凡。
陈映澄拉着落鸢在观看斗兽,她是这里的常客。
陈映澄有段时间痴迷于斗兽,可惜被陈正拓发现了,沈婧亲自来抓她,陈映澄从一楼跑到顶楼,跑了三圈,还是被拎回了家。
从此她便金盆洗手,只偶尔才会掷钱下注,更多时候只在一旁看热闹。
她下注的时候,总是会赢,十倍地赢回本金。
因此陈映澄在这里小有名气,每次她下注,便有人跟着她押,曾经有人叫她“小赌神”。
陈映澄唯恐这桩事再传到父母耳中,好一阵子没来过灵兽馆,后来也就低调许多,悄咪咪地押注,静悄悄地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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