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屹知道她要说什么,甚至都没等她说完就打断,“宝宝,为什么这么对我?”
程渺一顿,自己对他态度的差别太明显了,他怎么会发现不了。
沈时屹又说,“那天晚上......”
沈时屹话还没说完,程渺转身抓着他的肩膀,就那么主动的碰上他的唇。
沈时屹剩下的半句话淹没在两人的吻里。
程渺很少会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她这么的主动,让沈时屹的某根神经出于兴奋状态,他熟练的带着程渺来回的吮吸着,黑暗里缠绵.,把所有的温柔和爱意都全数给她。
第二天,程渺下班后十点多才回来,甚至连lucky她都没去接。
沈时屹给她发的消息都石沉大海,最后他才给她打了个电话,那边大概过了半分钟才接了起来。
“怎么了?”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沈时屹还顿了一下,总觉得程渺不管是站在自己面前,还是在电话里,她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感觉有些变了,可变了哪些,沈时屹也说不上来。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说:“渺渺,今晚值班吗?”
“没有,有点事。”她说的很简洁。
“那......lucky......”
沈时屹话还没说完,程渺说:“我跟林医生说过了,lucky放在医院,我明天再去接。”
“我去接了。”沈时屹说。
“哦,刚刚林医生跟我说了。”程渺语气还是很淡,“谢谢你呀,我马上就到家了,先挂了。”
沈时屹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响,整颗心像是绑了块石头一样的往下沉。
他不记得自己上次心里这种不安和害怕的感觉是什么,总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失去什么珍贵的宝物,可他好像又无力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挽回。
今天他去宠物医院接lucky的时候,林越昼就说程渺已经跟他打过招呼,说是再住一天院,让他帮忙喂食。
那说明今天的信息她看到了,宁愿找一个外人,都不愿意多跟自己多说一句话。
沈时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
程渺回家后发现客厅的灯是关的,随后把灯打开,却发现沈时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她被吓了一跳,“怎么不开灯啊?”
lucky就趴在沈时屹身边的地毯上,他微微撩起眼皮看着她,“渺渺,我们谈谈吧。”
虽是夜晚,但正值三伏天气,程渺额头脖颈都有一层薄薄的汗渍,屋内开了空调,程渺才觉得稍微舒服一些。
她顿了顿,才走到沙发边,把卡其色的布袋包放到一边,“怎么了?”
她还是一脸像没事人一样。
沈时屹眼里满是犹豫,还是开口,“对不起,这么久,我才知道我们......是高中同学。”
程渺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她随后摇摇头,“没关系,以前的我,就跟我的名字一样,总是渺小的让人看不见,你不记得我很正常。”
“不是的。”沈时屹第一时间否认,“你一点都不渺小。”
知道的这件事后的第二天,沈时屹回了趟老宅,这还是他上大学后,第一次回这个地方。
这里是他十八岁之前的回忆,有欢乐,也有痛苦,被他尘封在这儿。
他的房间会有人定时打扫,看起来很干净,可那些泛黄的书籍清晰地提醒沈时屹,他已经距离高中很远很远。
他们高中的毕业照不是照片,而是一个打印的纪念册,上面有每个班的毕业照,最下面还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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