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又可悲。
她背过身,大口喘着气,奈何胸口真的被堵住,就是她嘴巴长得再大也通畅不了几缕气。
没听到身后季闻述的解释,季唯意知道了他的意思,转身就要走却听到一阵忙音。
她蹙着眉看向季闻述手机里正通着话的手机,目光一紧,“你在干嘛?”
话音刚落,手机里传来贺逢年不耐烦的声音:“谁啊!这个时候给——”
“逢年,还记得抓常超然那天晚上我把手机丢了吧?”
“......谁是常超然?”还在昏睡中的贺逢年终于找回点清醒,终于在大脑角落发现了这点有关的记忆,“记得啊。你不说石瑶用常超然的信息引诱你去了密室,还把你手机藏起来,你从密室出来恶心的,给我打了个电话就把手机扔了,害老子后面到地方找不着你,给你大半天电话都没人接!”
贺逢年充满怒气的声音响彻在办公室里,季闻述还故意地把手机往前递了递,瞥见她错愕的面容时,紧绷的弦忽然轻松了些。
“石瑶为什么被调到首都?”
“当然是——不是,你脑子抽筋了啊?膈应那个女的膈应成那样现在想起来问,有病啊。”
捏着手机的手一抽,季闻述压着抽搐的眉心警告:“你快说。”
“还不是因为她挑拨离间我和睿雪的关系,害得小雪差点被流氓纠缠......要不是你因为她给常超然地址同意她留在公司的条件,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在我面前挑事?不是我说你今晚——”
“好,辛苦你了,晚安。”
手起电话挂,季闻述举着手机慢慢补充:“至于你看到的那个备注是因为那个备用机很久不用了,之前还是我高中的时候,逢年给他自己改的那么恶心的备注,那天我摸手机哪有机会去改?”
“那部手机我没带在身边,还在家里,等下次一起回家我找给你看。”
“......”
兴师问罪那股气势早就不见,季唯意垂着手站在那里,像个失明了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流浪儿。
在路口瞧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黑暗,任她怎么都分辨不出回家的方向
一个个压在她心上的谜团被解开,眼前忽然明亮起来,季唯意有种不真实感,全然已经忘了回家路的模样,只是傻站着对上季闻述关切的眼。
“怎么了唯意?”
“你先别碰我。”
她抬手挡在他们面前,梳理着刚刚贺逢年的话,终于在千丝万缕中挑起一根线头。
“那你喝醉了为什么念‘小时’啊?正好又是她被调走那天,难道不是逢年哥哥瞒着你......”
触及季闻述眼底越来越深的笑意,季唯意说地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最后有些恼羞成怒:“笑什么啊!”
许久没见她炸毛的模样,季闻述手比脑快,捏了捏她的脸颊。
温热的指尖捏上她的皮肤,两人皆是一愣,季唯意没好气地拍开他,“谁让你捏我的!快说!”
将她的发泄尽收眼底,季闻述那点冰霜已然化开,长出鲜花。
“你忘了那天我走了,万利给你的什么了?”
记忆回溯,季唯意蹙眉,“钥匙?你喊地钥匙?”
“现在知道了?”下意识想抬手,到了半空又收了回来,“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首都的房子里,还记得当时和她一起的那个女白领吗?”
“和她有关系?”
“有。之前她就是负责首都这块的一位部门经理,后来因为工作上出现失误被调回总部,从基层做起,谁知她不知悔改,继续在公司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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