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空间里静悄悄的,季唯意甚至连季闻述的呼吸都听不见,内心有点恐惧,不自主的开口:“咱们就在原地站着等来电,或者等钟叔拿手电筒上来找我们吧。”
“钟叔那记性,能在停电前找到条干净的裤子穿上就不错了。”
酒意上头,季闻述原本就站不太稳,刚刚被茶几腿绊倒就摔得够呛,现下安静的氛围里,他的眼皮更是沉地如坠。
扶着手边的柜子慢慢滑到地板坐下,那阵眩晕稍稍减轻,季闻述才想起来季唯意,问道:“......磕着哪没有?刚刚什么东西掉了?”
“没磕着。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我想开灯来着,一抬手把它打掉——啊!”
拖鞋之下什么东西硌着她的脚心,毫无防备踩下去的钻心痛感直戳脑门,季唯意身体重心偏移,直接往后仰,身形踉跄地跌坐在地上,身下传来的痛让她半晌没回过劲儿来
季唯意感觉自己的尾骨都要断了!
不等她揉搓着自己撞到的地方,又是“轰”地一声,眼前有黑影彻底掉落下来,砸在季唯意双腿之间。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碰就碎......
还分两次掉......
重声之下季闻述没听到季唯意的声音,一颗星悬在嗓子眼,竟是毫无形象地吼出声。
“唯意说话!”
“唔——”
季闻述担心着急的声音就在耳边,奈何季唯意脚心痛到她根本没法开口,摔在地上也没个缓冲,急促间被喉咙的口水一呛,应答的话直接变成猛烈的咳嗽,闻言季闻述脚下更快。
不稳的脚步声在耳边加快,不等季唯意缓过来提醒季闻述脚边有碎片扎脚,她刚挪动的脚尖便绊到已经走过来的他。
脚腕一痛,她微微收回的腿被季闻述压住,随着闷哼和“啪嗒”声同时响起,肩膀被按住,属于季闻述的香气和酒气混合着钻进她的鼻尖,微张的唇瓣贴上一片薄凉,男人的温度和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前。
像是受惊的鹿,黑暗中季唯意瞪大双眼,视线随着壁灯渐亮的亮度逐渐清晰。
似弹开一般,季闻述倏地离开她的唇,想撑起身体却手臂发软,身下一切变得清晰,甚至隔着衣料季闻述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他的大手就按在她的手臂上,一掌便能包裹住的控制欲侵占他的理智,只要他的拇指稍稍挪动位置便能触碰到。
和那晚一样异样的酥麻遍布他的全身,僵硬感使季闻述头怕发麻,第一次有了大敌当前的无措。
季唯意还不知道季闻述一路过山车般跌宕起伏的心路历程,唇瓣还残留着他耳廓的温度,柔软的唇上似乎还记着它的形状和起伏。
异样的酥麻让季唯意唇瓣不自觉地抿着,相碰时那点残留的冰冷变得炙热,腾烧起的火焰灼烧刺痛着季唯意不敢再抿。
她双颊烫到几欲滴血,又被季闻述这么似环抱着,初次如此亲密的举动让季唯意整个人浑身僵硬。
季唯意浑身紧绷着,直到脚指头有要抽筋的趋势想挪腿却听身上人一声闷哼,吓得她不敢乱动。
“闻——”
“别叫我,我头晕起不来。”
“哦。”
她听话的一动不动,可季闻述的身体却不听话。
叫嚣着逐渐放肆,他被折磨地额角青筋暴起。
“好些了吗?”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她的乖巧让季闻述后知后觉的愧疚涌上心头,感觉自己刚刚的话像是为了占便宜的简陋借口。
喉间干涩到他轻咳了声。
“那个......”他神情别扭地开口,忽然觉得自己刚刚不应该把壁灯打开,“有磕到哪里吗?”
“没。”
季闻述的体温烫到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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