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意,你说什么?”
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语气又是当头一棒,季唯意咬着唇压下的呜咽彻底决堤,终于忍不住地大哭出声。
季闻述那边也并没有好多少,表情也像是受到极大的冲击。他不敢相信这是会从季唯意口中说出的话,握着她椅子把手的手蓦地收紧,险些蹲坐到地上去。
他稳住身形又忍下震惊的心情,张了张口,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再次看向季唯意,季闻述眼中难以掩盖地讶然让他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有辆车在那时经过,又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一个泣不成声,一个错愕恍惚。
一个房间两个人,竟是同样的狼狈不堪。
季闻述缓慢地从地上起身,许久没有感受过的无措和后怕浸湿了他的后背,他伸手落在季唯意颤抖的肩膀,将她从臂弯里拉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
他半跪在她面前,抬手将她按在自己肩头,一遍遍轻声安抚着。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许是哭累了,季唯意的哭声终于停歇。她靠在季闻述的肩上,听他温柔的话语字字落在自己耳边。
脑中回想起他那句惊讶的询问,季唯意刚忍下的酸楚竟是又有了冒头的冲动。
她离开季闻述的肩膀,把外套袖子撸起来,露出右手上打着的石膏。
原本想逞强说没事的话却在对上季闻述心疼目光时骤然改口,语气也是委屈非常。
“哥哥,我疼......”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季闻述看到石膏的刹那还是瞳孔一缩,不自主地握上去。
手下的冰凉叫季闻述皱起的眉心又愁上几分,开口时声音不免多了几分责怪。
“手怎么这么冰?”
“还好吧,我不觉得冷。”
季唯意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季闻述握紧。
他看了眼正在运作的空调温度,常温下他都觉得热,可季唯意的手却冷的像是从冰里刚拿出来的。
视线落在她肿着的手上,原本那么小巧纤细的手似乎变得更手了些,骨节分明的一点嘟嘟肉都没有,还有那只精细的手腕,像是一折就会断。
怎么就这么瘦?
季闻述有些笨拙的绕开道道有石膏覆着的位置,大手小心握着她的,贴着她的皮肤,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化解她的冰冷。直到手心的小手慢慢有了热度,季闻述叹息一声。
“医生怎么说?骨折吗?严不严重?”
季唯意舌尖地话一转,模棱两可道:“还行,和错位差不多,修养几天就好了。”
原以为季闻述看到自己被石膏包裹着大了一圈的手就不会怪自己,谁知正好相反。
季唯意亲眼所见他伸出一根手指将自己的右手无情“扔”开,随后站起身走到窗边。
微弱的痛感直击脑门,季唯意更是一不做二不休,顺势直接痛呼出声,看向季闻述时还刻意挤出了几滴眼泪。
“好痛!”
“痛就对了,让你长长记性!还和错位差不多?还家教,你大一才刚开学多久?学校里的事都忙不过来了还有时间当家教。”
又想起季唯意电话里说的,季闻述故意给自己这一路担心“报仇”:“有时间当家教,没时间见哥哥。”
季唯意:“......你不要翻旧账好不好。”
说着,季闻述想到什么,道:“昨天我打电话的时候正好你就在医院,正好哭过了被我听出来就骗我说刚睡醒,而苏煜声音的出现正好让你又扯了个谎。一个个谎下来,季唯意,你真是为了不然我担心煞费苦心!”
她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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