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念,乔意瓷身体反应尤其明显。
书桌后还有一整面黑玻展示柜,一抬眸就能从镜面清晰看到此时自己娇媚的情态,下意识低眸,却又看到更加让人羞耻的画面。
以前做这种事乔意瓷没多久就哼哼唧唧说累了,想让谢违停下来,谢违都会冷笑着说她光躺着都不出力,还好意思抱怨说累。
可乔意瓷就觉得累,维持一个姿势很长时间当然累了,而且谢违还那么用力。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今晚乔意瓷对这句话的认知又上了一层楼。
两人厮混了近两年,百无禁忌,当然也尝试过这种,但那都是谢违半威胁半诱哄的。
今晚不一样,今晚是乔意瓷主动的,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刚上去就跨下来,闹着不干了。
薄如蝉翼的睡裙被谢违随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
动作时乔意瓷手臂慌乱借力,无意中往扶手上一按,睡裙就轻飘飘坠落在地毯上。
一旦开始,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
谢违姿态散漫,后倚着椅背,一条手臂漫不经心搭在扶手上,另一条则虚揽在乔意瓷身后护着。
黑眸深不见底,汹涌着无尽的欲望,眼眸微敛,稍带轻佻之意睨着乔意瓷,唇角半勾,看她神情随着动作变幻。
乔意瓷觉得如果现在给谢违点一支烟,让他咬在嘴里,和那些纵情声色犬马、放浪形骸的二世祖没两样。
根本无法将他和那个冷淡禁欲的谢家掌权人联系在一起。
雪白之下浮出粉色,宛若被暴雨肆虐打湿的花骨朵,颤巍巍靠在谢违身上,浑身都汗津津的,周围空气中幽香弥漫,不光是女人香,还有旖旎的味道。
乔意瓷藕臂搂着谢违的脖颈,有气无力地依偎着他,休息好久,急促的呼吸才逐渐平复下来。
从椅子上下来时,她感觉两条腿都在打摆子,跟胆怯的小兵从枪林弹雨的战场出来时一样。
乔意瓷以为结束了,弯腰捡起地上的浴袍,眼神一偏看到浴袍旁的那抹紫,本就是轻薄的布料,现在更是揉卷成一团,扯得可怜兮兮。
刚转身,手腕就被身后站起来的男人轻轻扯住,坚实手臂环住她不堪盈握的腰,轻松一抱就把她放在实木书桌上。
书桌上的冰凉与她此刻肌肤的滚烫形成极致反差,乔意瓷不禁瑟缩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往后一撑,按在文件上。
“你干嘛?”乔意瓷眼尾还染着薄红,明知故问。
“宝宝你太慢了,弄得我好难受。”谢违坦然回答。
书房天花板的灯带投下暖光,落在书桌前一站一坐的两道人影身上。
男人肩背宽阔,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蓄满了力量,薄汗顺着腹肌流下,不紧不慢的动作看得乔意瓷气息又忍不住急促起来,躁意上涌。
谢违将她困在上面,当着她的面,动作熟练地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又从小方盒里随意倒出几片。
男人动作不急不躁,但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
乔意瓷趁谢违低头时,目光向上落在谢违颈肩的咬痕上,齿痕还很新,是她刚才实在忍不住的时候留下的。
她知道谢违现在是要换姿势,刚才由她主导,一直慢吞吞的,到了后面体力告急,更加偷懒又懈怠。
把瘾勾上来,却又得不到完全的释放和满足,是最让人难耐的。
乔意瓷垂眼去看谢违腰部的刀伤,缝合处已经结褐色的痂,不影响美感还增添了痞性。
她仍不放心,忍不住提醒:“你的腰不是还不能做激烈运动吗?”
谢违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抬高,低头覆下去,眼里满是放荡不羁的笑意,吮着她的粉唇,口吻肆烈:
“s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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