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违下颌紧绷,眼神狠戾,下手毫不留情,拳拳到肉,懒得出手的直接用脚踹,动作利落又暴戾,逐渐占领上风。
他一脚踹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胸膛,将人踢翻在地,捂着胸口没能立刻站起来。
乔意瓷刚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前方时,就注意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朝她走来。
她感觉到男人来者不善,一步步向后退。
那男人见她要跑,大步追上她,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拖抱到旁边的一辆车上,粗鲁地将她丢进后座,随即发动车辆要离开地下车库。
谢违警惕地发现乔意瓷被人带上车,眼眸一敛,眸底汹涌的戾气更盛,毫不恋战,转身就朝他自己的车跑去。
“快别让他去追大哥的车!”
那四个人忙去追谢违,想阻止他开车追那辆带走乔意瓷的车。
谢违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已经变得阴鸷可怖,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沾着骇人的血迹。
完全不顾拦在他车前的这些人,直接开车撞上去,吓得那四人自己闪开了。
他紧盯前方那辆即将开出地下车库的黑色轿车,脚踩油门加速,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越来越凸起。
车里共有两个男人,一个男人负责开车,一个男人负责在后面控制乔意瓷。
乔意瓷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起来了,嘴上也被贴了胶带,露出一双蓄着泪水的眼睛。她被限制在副驾驶的座椅后面,根本就动弹不得。
轿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后,那人回头一看发现谢违的车还紧跟在他们后面,恶狠狠地骂道:“妈的,谢违的车还在后面跟着呢!”
“大哥你开快点啊,让谢违追上,咱们今天就空手而归啊!”
“我知道,你看好那个女人。”
开车的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也气得不行,只能狠踩油门,想要甩掉谢违的车。
夜色深幽,车流密集的公路上,有两辆车一前一后紧紧咬着,后面那辆宾利不断大胆地寻找超车的机会,试图绕到前面距离更近的位置去。
“大哥快点!谢违的车就在后面了!拐小路,这条路太难开了!”
“好。”司机咬咬牙同意,撑到前面的路口,为避人耳目,毫不犹豫拐上偏僻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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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车辆瞬间少了很多,只是这段路有点黑,每隔五十几米才有一盏路灯,在这种紧张的时刻,都顾不上觉得它阴森。
乔意瓷也一直从右侧后视镜里看后面紧跟的那辆黑色宾利,黑色的车身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车灯大亮,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到宛若黑夜里穿梭的流星。
她的身体害怕得在发抖,缩在车门旁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幸好车里的两个男人光顾着追车的谢违,无瑕管她。
“大哥你怎么开得变慢了?谢违都要追上了。”
“这条路太黑了,前面万一设有路障,撞上去不是死了?”
“这路上能有什么啊?踩油门冲啊!”
前面开车的男人还没下定决心加速,乔意瓷忽然注意到后视镜里车灯放大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下一秒她听到一直扭头关注着后方的男人说:“完了,快开!谢违都加速了!”
“我靠不要命啦!这路这么难开!”那男人骂了两句,终于狠下心踩油门,眼睛时刻注意着前方的路况。
可惜谢违从驶上这条路就开始加速,两辆车之间的距离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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