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这么多年,苏玉梅心里早就把乔意瓷当成亲生女儿,又怎么会不明白乔意瓷心里的失望和难过。
只可惜乔父乔母心里的首位始终是意好,时常忘了远在京市的乔意瓷。
苏玉梅抚了抚乔意瓷的头发,“乖孩子,明天干妈来接你出院,回家好好给你养养身体,这段时间就别忙工作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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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意瓷的腿还伤着,行动多有不便,晚上上个厕所路上都要磨蹭好久。
今晚瑶瑶家里临时有事,不能留在医院里陪她,乔意瓷要去卫生间只能拄着单拐。
卫生间里,乔意瓷站起来准备慢慢挪出去,一个不注意,被地面上残留的水滑倒。
单拐“嘭”的一声倒在地上,乔意瓷也摔倒在地,差点磕到脑袋。
这下不光腿疼,屁股也疼,撑在地上的手肘也疼。
乔意瓷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她低头看着睡裙上被弄湿的地方,心里一阵阵崩溃,湿哒哒贴在身上,像是淋了一场大雨。
乔意瓷没急着去拿单拐支撑自己站起来,就这样坐在地上用手摁着腿疼的位置。
寂静的黑夜,空荡荡的病房,孤零零的她。
乔意瓷垂着脑袋哭,眼泪直接夺眶而出落在她的裙子上,呜咽声也毫不抑制。
哭着哭着,她好像听到卫生间的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刚开始她以为是哭出错觉,但她还是警惕地抬头看了眼。
就这一抬头,谢违出现在她泪涔涔的眼睛里。
第3章 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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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违对视的那个瞬间,乔意瓷的眼睛又流出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汇聚在下颌处。
两人一站一坐,在潮湿的卫生间里无声对望。
谢违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垂眼凝着她,剑眉微拧。
乔意瓷咬紧唇瓣,努力憋着丢脸的抽噎声,倔强收回视线,坐在地上等待谢违冷淡的声音响起。
然而她什么声音都没等到。
站在门口的人有了动作,他径直走到她身边,手臂熟练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按在身前随即抱起来往外走。
乔意瓷的手臂虚虚搭在他肩上,没有环住他的脖子,脸却是埋在谢违的西装上。
他的西装上都是熟悉的味道,萦绕在乔意瓷呼吸间,让她难得心安。
于是在谢违弯腰要把她放在沙发上时,她环住谢违的脖子,整个人拼命贴在他身上,不让他离开。
谢违动作僵了一下,还是冷着脸把手伸到颈后,拉开她的双手,起身走开。
乔意瓷主动贴贴被拒绝,玻璃心更碎了,暗道果然是狗男人,床上花言巧语哄着你,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她被谢违留在沙发上,觉得现在腿已经不是身上最疼的部位了。
都怪谢违,要不是那天他给她打电话,她的心就不会乱,就不会站在那里出神,被车撞到。
都怪他,他现在还这么凶。
在她胡思乱想时,谢违回到沙发前,毫无预兆地朝她伸出手,勾下她吊带睡裙的肩带。
“不许你脱我衣服!”乔意瓷果断挥开他的手,气呼呼把肩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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