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最后,他衣服都没脱。
“陆时祁,我生气了。”姜凝忽然说。
手机那端明显有点愣住,许久之后,他态度诚恳:“抱歉,我以后不这样了。”
顿了下,他又道,“你当时没拒绝,我以为你想让我帮你,是我会错意了。”
“我没让你那样帮我……”
“嗯?”陆时祁终于领悟到她的意思,声线沉了沉,“你想要我?”
他问的太直白,直接把姜凝问沉默了。
两秒后,她矢口否认:“我没有。”
对面传来浅浅的气音,那个男人又在笑她。
姜凝:“……”
“好吧,我确实有一点。”
她小声嗫喏着承认。
她直面对他的欲望,手机另一端,陆时祁安静了。
他没有再逗她:“我会尽快回去。”
姜凝脸颊微热:“其实也没有很想,我心里挺纠结的,有点拿不定主意。”
她抿了下唇,眉头轻蹙,“你说我是什么易孕体质吗,我们之前明明都有措施的,怎么就怀了妥妥呢?”
陆时祁默了须臾,柔声安慰她:“这个问题我去查一下,别胡思乱想。先起来吃点东西,免得胃里不舒服。”
“嗯,好。”
今天周六,姜凝洗漱过从楼上下来时,心里还狐疑,陆时祁不在,妥妥今天居然这么安静,到现在也没去打搅她睡觉。
看见薛姨,她问:“薛姨,妥妥呢?”
薛姨从厨房端了清淡的饭菜出来,笑着说:“妥妥一大早被他叔叔带着出去玩了,说是中午也不回来吃饭。”
姜凝心里了然。
原来被陆时临带走了,想必是陆时祁吩咐的,想让她好好睡觉。
姜凝正想问薛姨,陆时祁是昨晚上从她房里走的,还是今天早上才走的,她睡着以后的事完全没印象。
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问薛姨,还不如直接问陆时祁本人呢。
——
陆时祁回童城后,姜凝一直关注着新闻。
两天的周末过后,周一、周二无事发生。
周三一大早,关于“陆氏集团董事长陆嘉荣宣布退位,由陆氏集团总裁陆时祁继任”的新闻铺天盖地。
陆时祁三个字作为资本界的“风向标”,如今彻底接管陆氏集团,网上一片拍手叫好,陆氏集团的股价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暴涨。
姜凝坐在办公室里浏览着新闻报道,隐约听到外面的员工也在议论此事。
明月敲门进来,给姜凝送新的设计图。
临走之前,笑着祝贺:“看到新闻了,恭喜你们家陆董。”
姜凝微微牵唇,冲她点了点头:“多谢。”
连梵尼斯菲的人都在恭喜他,陆时祁本人收到的贺电只会更多。
先前他说,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恭喜的事情。
不知道这两天他和陆嘉荣针锋相对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明月走后,姜凝脸色黯淡下来。
思索片刻,姜凝拿手机给陆时祁打电话。
电话很快打通,但接通的人是周秘书。
周秘书恭敬地道:“姜小姐,陆董在开会。”
姜凝顿了下,问:“他还好吗?”
周秘书知道她指的什么,回话说:“陆董这两天挺忙的,要开股东会议,应付媒体,还有各种应酬,白天应该是没太多时间去想陆嘉荣的事。至于晚上……”
周秘书迟疑片刻,“陆董明显最近夜里休息的不好,头疾每天都发作,又开始吃止疼药了。”
姜凝握着手机的指节收紧,眉心深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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