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嗓子突然有些痒,不是生病。”
他很怕苦,每次姜凝让他喝这个他都得磨叽半天。
前面陆时祁把着方向盘,忽而道:“姜樾,你堂堂男子汉居然怕吃药,说出去别人可是会笑话的。”
“我还是小孩子,才不会被人笑话,小孩子怕苦是应该的。”
陆时祁笑了声:“是吗?那等暮暮来了澜城,我就告诉她,你怕苦,生病了也不肯吃药。”
提到暮暮,妥妥的眼眸亮起来。
他还记得要跟暮暮定娃娃亲的事:“爸爸,暮暮什么时候来?”
“下周就来了。”
“那我能见暮暮了吗?”妥妥激动地拍手。
陆时祁给他泼凉水:“你不一定能见到。”
妥妥脸上的笑意淡下来:“为什么?”
“你现在还咳嗽着呢,又不乖乖吃药,到时候如果还咳,就不带你去。到时候我还要告诉暮暮,有个哥哥一直想见她,结果因为生病不肯吃药,最后爸爸妈妈不让他来,那你在暮暮面前可是很没面子的。”
妥妥听完急了,噘着嘴:“爸爸,你怎么能这样!”
陆时祁扬眉:“我哪样了?”
妥妥:“……”
看着姜凝手上的口服液,妥妥内心挣扎着,最后一咬牙,接过来咬着吸管喝下去。
苦味漫过口腔,他皱着眉头咽下,赶紧又抱着自己的水杯猛喝水。
眼见他终于喝了药,姜凝放下心来,这才望向前面的陆时祁,很是疑惑:“暮暮是谁?”
陆时祁说:“我朋友慕俞沉的女儿,上次他给我打电话,开玩笑说要定娃娃亲,妥妥听到了,记到现在。”
姜凝一时忍俊不禁,食指轻点儿子的脑袋:“你小小年纪,就惦记着定娃娃亲了?”
妥妥小声道:“爸爸说暮暮好看,我才想定的。”
慕俞沉是简季白的小舅子,姜凝知道他。
简季白和沈宴是发小,他和慕俞晚刚结婚的时候,说慕俞晚孤身在澜城无亲无靠,也没有朋友,她性子又太安静,不爱主动,所以常让沈宴带着姜凝过去玩。
姜凝和慕俞晚就是这么认识的,一来二去的,关系也算熟稔。
慕俞晚年长她几岁,把她当妹妹看。
当初妥妥出生的时候,慕俞晚还带着女儿甜甜去医院看过她。
陆时祁说慕俞沉下周来澜城,姜凝这才想起,慕俞晚儿子的周岁宴要到了。
简季白请了沈宴,慕俞晚也单独给姜凝下了贴。
她在巴黎买的高定礼裙,就是打算那天穿的。
看样子陆时祁那天也会去。
陆氏集团如今和简驰集团的合作如日中天,简季白会邀请他也并不奇怪。
车驶进涧溪庭,停在姜凝家门口。
陆时祁打开后车门,姜凝和妥妥二人下车。
下午逛商场时,陆时祁给妥妥买了新玩具。
妥妥一下车跑着回家,找薛姨炫耀自己的新玩具。
姜凝也正要回去,手腕被陆时祁攥住。
她狐疑地回头。
陆时祁迟疑片刻,问她:“下周三你工作忙吗,那天简家有酒宴,你和妥妥跟我一起去?”
姜凝愣怔两秒,抬眸对上他询问的目光。
他会这么问,看来并不知道她自己就有请帖。
他可能觉得,沈宴和简季白虽相熟,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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