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绿眸的家伙还不以为意地笑着,“不是大事,就是稍微冲动了一下······怎么用那种表情看我?我也是会有感情上头的时候嘛。”
萩原研二从不相信这人口中的【不是大事】、【没有大问题】,投来了不赞同的目光,那边的松田阵平已经开始拷问她发生什么了。
明日香弦鸣将医院发生的事简略交待了一下,当然掠过了她用手段拉院长下马以及检举仁野保让他从医院滚蛋的事情。
毕竟其间的一些手法说出来不太光明,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快就达成目的。
实习证明倒没让他多担心,新上任的院长借了她的力,自然也愿意帮她这个小忙。
卷发青年一巴掌拍在了她肩上,明日香弦鸣敢肯定他没收力,常年练拳击的家伙臂力惊人,她感觉自己肩膀明天就会抬不起来。
“你遇到这种事怎么不和我们说?净会一个人憋着,你这人倒真是双标得很!”松田阵平双手抱胸,脸色郁沉,肉眼可见地生气了,“对着我们就是我们有困难你能解决,不告诉你是不信任你。你自己却从来不会把你的困难告诉我们,每次都要等着我们去发现。”
【喂喂,小阵平你这也太直接了一点】
萩原研二暗叹幼驯染的直白坦率,但他也没有出言缓和气氛,这次明日香弦鸣确实做得不对,说不定在幼驯染这种直言攻击下能够有所改变。
松田阵平声音不大,语气又沉又快,虽然看上去凶巴巴的,那双水润的桃花眼却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你还瞒着什么?都给我说清楚!”
被人几乎是贴着脸指责,明日香弦鸣却没有生出太大情绪波动,只觉得有些无奈。
到底是不同的,前世她的队友们能理解她一切的疯狂,因为他们都是在生死边缘游荡,为了活着见到明天不择手段的人。
但眼前的这两个家伙不同,她几乎是看着他们长大,知道他们都是正直善良热忱的好青年,她该怎样陈说她的那些事迹。
说她母亲死于非命她却要装作她还活着?说她违法入侵各类网站寻求那个组织的蛛丝马迹?还是说她随身携带了烈性炸弹还往体内植入了引爆器?
虽然心绪复杂,明日香弦鸣表面却还是态度良好地点头,“能让你们知道的事我以后都会告知你们的。”
【哇,这种话更令人生气,小阵平那种暴脾气应该已经忍不住了吧】
卷发青年抓紧了她的衣领,克莱因蓝的眸子执拗地与她对视,“究竟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绿眸的混蛋还在自顾自地笑。
“你们不是要去考警校吗?九年前夏天,我们去看烟花祭时发生了一起炸弹杀人事件,如果你们能查清楚事情的因果,向我证明你们的能力,我会将一切告知你们。”
那对她来说是一切的起始,在小巷中第一次遭遇生父,母亲的事业拉开一角,初识那个黑暗中潜伏的庞然巨物。
灿烂美丽的烟花下,也有缄默与鲜血。
如果他们真能查到那一步,就代表着他们已经深入了这场抗衡,那时的他们必然具有了对应危险的能力与权限,想必也能够理解她的做法。
当然,她会一直看着他们,保证他们的安全。
松田阵平忽然被彻骨的寒意所席卷。
三伏天的酷暑,热得地面上的空气都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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