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时候想奇怪的东西。
祁容这时候显然无暇分心,他一把将兔耳摘下来, 给酒吧老板打去电话。
“我不干了, 说好了是调酒,结果?连酒都没?有?看见, 我不是……”
老板道:“ 2500。”
“加钱也不行!”
“ 3500。”
“……就干今天一晚上?。”
老板嘿嘿一笑, “好好干, 业绩全靠你了。”
挂断电话, 他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年轻女人,“不好意思, 刚才?吓到你了吗?”
“没?有?, ”弥艾把掉到地上?的兔耳朵递给他, “你的耳朵。”
他闷闷道:“那不是我的耳朵……”
但还是接了过来, 只是没?戴到头上?。
被?弥艾这样看着, 他有?些不太?自在, 不自觉揪了一下身上?的制服后, 问:“你想喝酒吗?我请你喝一杯?”
弥艾弯起眼睛, 她求之不得呢。
“好。”
“不过我只会调一些比较简单的酒, 高难度的就不行了。”
也没?关系, 她本来也不是为了喝酒才?来的。
祁容看了她一眼, “跟我来吧。”
两人绕了个圈, 走员工通道进了吧台。
工作期间, 刚才?摘下来的兔耳朵又被?他戴到头上?,随着他调酒的动作在头顶摇摆。
祁容提前说好自己是个半吊子?, 但调出来的酒味道还不错。
虽然她也喝不出来好坏,只是觉得像汽水。
“因为我放了气泡水了, ”相比刚才?,他此?刻的脸色好了很多?,“要给你朋友带几杯吗?”
弥艾回想起刚才?回去时项学微看着满屋子?啤酒发呆的样子?。
“不用了。”
和她的话重?叠的是其他客人点单时的声音,“我要一杯莫吉托,柠檬要翻倍。”
“好,您稍等。”
祁容又转头道:“今天人很多?,如果?你要续杯的话就跟我说。”
弥艾晃晃自己的酒杯,里面?还 有?满满的一杯。
她抿了一口,点点头,算是表示自己听到了。
穿着深青色制服的高大男人在吧台后忙前忙后,头顶的兔耳也跟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然而最让人注意到的,还是他那过分热辣的身材。
原谅她用“热辣”这个很少形容男性的词语,但她词穷到找不到相应的词汇来表达自己对一个男人身材的赞美。
男人胸口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饱满的胸肌,与制服上?衣同色系的制服裤也被?臀部?上?翘的弧度撑起……他的臀部?已经翘到可以顶起一扎可乐的地步了。
所以这不能怪她总是将视线停留在某些不该停留的地方,实在是情不自禁、情难自抑……
这一拨客人少了,祁容才?腾出时间回来找她。
“我们?之前在肯尼亚见过,在今年三月份左右……其实应该说是去年,你还记得吗?”
弥艾苦恼道:“不好意思,我记得今年三月去过那里,但不记得和你见过。”
祁容无奈一笑,“说是见过其实也不对,是我见过你,但你没?有?注意到我。”
他掏出手机,给她看自己那天拍的照片。
男人弯下腰,胸口的扣子?崩开了两颗,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刚好看到白花花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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