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决摇头,“我就不!要洗也要回京洗!我才不在外面洗!”
崔玄正想开口,却听到苏彧说:“行简要洗便洗吧,你在这里洗,我也不介意。”
崔玄迅速低下头去,耳尖泛红,“我也叫店小二将浴桶和热水送往隔壁了,我且回去了。”
见他走了,苏彧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谢以观太过敏锐,崔玄又太爱干净,一个两个带出来都不省心。
从豳州再到京城,便用不了几日了。
苏彧是在正月十六这日赶回来的,也正是春休结束,上朝的第一日。
巳时上朝,她巳时刚好回到寝宫,还是崔玄替她穿的冕服、戴的冕旒。
巳时一刻,苏彧带着崔玄往含元殿走去,还未跨过门槛,便听到朝臣在询问谢以观,皇帝为何现在还没有过来。
谢以观站得板正,却是笑着说:“各位若是有猜测,大可以亲自去寻陛下。”
群臣:“……”他们哪敢啊?
他们看向谢以观,他依旧老神在在,他们也跟着心定下来,等就等吧,谢以观都在这里,皇帝应该没有像去年春休一般悄悄溜了。
谢以观呵呵笑着,皇帝还是溜了,只是没带他。
门口的宫人适时宣告,皇帝来了。
群臣看到苏彧,呼了一口气,他们就说谢以观在,皇帝应该没有溜。
谢以观瞥了苏彧和她身后的崔玄一眼,他怀疑皇帝就是留他下来处理政务之余,还能给她做掩护。
苏彧朝着谢以观无辜地笑了一下。
散朝之后,苏彧留了谢以观。
谢以观开口第一句便是:“那里离蜀地不远,陛下反倒乐不思蜀了。”
苏彧偏过头问:“知微生气了?”
“臣怎么敢?”谢以观笑着说。
苏彧点点头,“那便是生气了。”
谢以观:“……”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臣没有生气,只是臣不在陛下身边,日夜担忧陛下的安危,下次陛下还是让臣跟着吧,免得臣在京城担惊受怕。”
苏彧笑着说:“朕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谢以观低了低头,一贯温雅俊儒的面庞此刻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
就连苏彧都心软了两分,她权衡了两下,小声说:“要不,下次朕留行简在京城陪你?”
谢以观:“……”皇帝是懂怎么气他的!
苏彧见他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朕与知微开玩笑呢……”
“陛下——”她话还没有说完,崔玄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她望向谢以观。
谢以观垂下眼眸,皮笑肉不笑地说:“崔阁老突然过来,想来是有什么急事,陛下快宣吧。”
崔玄还真是有急事,元氏姐弟自逻娑传来了消息,昆郎云丹死了!
新年之后,昆郎云丹再与逻娑王交战。
逻娑王亲自出马单挑昆郎云丹,昆郎云丹并不怕逻娑王,应了他的挑战,两人皆是骁勇善战之人,而昆郎云丹占了年轻的便宜,最终打败了逻娑王。
逻娑王在往南逃的时候,下令射箭,昆郎云丹被飞来的流矢射中了左臂。
这本算不得什么,昆郎云丹当场就把箭头给拔出来了,却没有想到,他回到王都便发起高烧,没两天就死了。
而昆郎云丹一死,造反的贵族便没有了领头羊,他们向逻娑王写了求和信,逻娑王趁机又回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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