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能屈能伸,无视了中间的问题,回到苏彧一开始的问题上:“陛下为什么说杀了我就如了逻娑王的意?”
几人都注意到,他对逻娑王改了称呼。
苏彧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慢悠悠地说:“听说你和逻娑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感情深厚?”
昆郎云丹默了默,这个感情深厚可能是单方面的,他小了逻娑王将近二十岁,生他时母妃年纪大了,便将他交给了姨母抚养,一直被他姨母抚养到了十四岁,他才被送回逻娑王宫。
从那时起,他的母妃对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要做他兄长最忠诚的大臣。
这些年,他对逻娑王不可谓不忠诚,冲锋陷阵、杀人无数,他之所以当上这个大论,是因为他把从前那个反对逻娑王的大论,也就是他的叔父给杀了。
然而也就是他当上大论之后,逻娑王总以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那目光里隐隐含着几分戒备。
昆郎云丹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一直到逻娑王执意要攻打南诏,他们之间引发了第一次严重的争吵,有了第一次便有无数次,渐渐地,逻娑王越看他越不顺眼,他也是。
如果不是母妃哭着让他忍耐,他也不会主动来大启,避开与逻娑王之间的矛盾。
昆郎云丹的沉默,让苏彧轻笑了一声,“看来是没那么深厚,也是,年轻力壮的弟弟又手握大权,要是朕大约也是不会留的。”
“?”昆郎云丹疑惑地问,“陛下方才还说舍不得把他们送去逻娑做使臣?”
“对啊,”苏彧理直气壮地点点头,“他们三个是朕的重臣,却不是哥哥呀,正因为他们不是皇室中人,才值得朕的信任嘛,再说你们逻娑可和我们大启不一样,我们大启是礼仪之邦,你们嘛,弟弟杀哥哥全家抢夺王位的事可是一箩筐。”
昆郎云丹:“……”这事还真是,现任逻娑王的王位就是从大兄手里抢过来的。
只是大兄与他们同父异母,他以往并不会多想,可现在经苏彧这么一说,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难怪逻娑王常以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随即他又警惕地看向苏彧:“就算如此,你放我回去,只怕也是居心不良。”
苏彧笑着从怀里掏出枪来,“你深夜偷摸进宫,是为了偷这个吧?”
昆郎云丹:“……”多少有些不想承认,出发前他还信誓旦旦地说,大启皇帝不会料到他今夜来偷这东西,却没有想到人家早猜到了,他这脸被打得啪啪响。
“你放心,”苏彧说,“这东西就一把,朕拿着防身用。”
昆郎云丹松了一口气,还好大启还没有普及……
他气松到一半,苏彧接着说:“不过朕的军队里有这个的放大加强版,威力更大更猛。”
昆郎云丹:“……”大启皇帝你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整吗!
如果大启军队有这个东西的放大版,那他们真要打起来就不叫打仗了,叫逻娑单方面挨揍!
苏彧一边把玩着枪,一边说:“朕确实不大喜欢你那位王兄,当初打大启的是他,现在打南诏的也是他,如果他真能把南诏吞并下来,下一步大概又想来打我大启了吧?”
昆郎云丹心惊,逻娑王确实是这样想的,这也是他反对逻娑王,和逻娑王吵架的起因。
“其实吧,朕杀了你,就等着你王兄作死就行,你王兄打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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