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攻下了魏州城,守城的都是废物吗!”
斥候生怕自己步上传信兵的后尘,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田宏深吸一口气,“区区三千人罢了,待我打下范阳,回头就将尉迟乙剁碎了喂猪,坏消息是什么?”
斥候犹豫着要不要说,眼见着田宏提刀走上来,他双腿往地上一跪,“就在今晨,尉迟乙的五万援军到魏州了。”
田宏:“……”
斥候:“……”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眼,田宏手中的刀滋溜一下,斥候没能逃过被砍一刀的命运。
派斥候进去的副将等了许久,等到里面许久没有声响,想着田宏大约是已经杀了斥候出气,才开口求见。
副将进去的时候,田宏还在擦刀,刀上的血渍是新沾的,地上的尸体还是新鲜的。
副将其实是有些心疼的,主要是养出一个全面的斥候可不容易,只是他跟着田宏这么久,对他的脾气很是了解,这种向田宏禀告坏消息的,都是有一个算一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尽管费老大力气才培养出一个斥候,但是比起自己的命来,副将还是把送死的机会让给了斥候。
田宏见到副将,因为杀过人了,他这会儿气消了不少,没有再杀人的冲动,只和副将商量:“如今尉迟乙的援军已到,这事怕是有些棘手。”
副将问田宏:“这斥候说到哪一步被节度使所杀?”
田宏哼了一声:“他说尉迟乙的五万援军到了。”
“……”副将回头算了一下自己跑到营帐外的距离,一边朝后退,一边说,“还有一个更坏的消息,林长青派出去的使臣已经到达魏州城,若是他们两个结盟,我们就要腹背受敌。”
田宏:“?”
他提着刀猛地站起身来,阴森地对副将说:“你再说一遍!”
副将深知他的狗脾气,没敢说第二遍,撒腿就跑出营帐,站得老远,才对着田宏的营帐大吼一声:“节度使,末将去把范先生叫过来。”
范先生是田宏的幕僚之一,副将再次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由幕僚范先生去和田宏讨论接下来的问题,万一田宏的狗脾气再犯了,死的也不是他,副将想着。
而另一边,尉迟乙也挺惊讶的,林长青打仗不行,搞情报倒是有一套,他到魏州才几日,他的使臣居然就已经到魏州了。
他转身问尉迟佑:“先把我占魏州的消息传回幽州,再从幽州到魏州,中间还隔着田宏的大军,以你的身手穿来穿去得多少时间?”
尉迟佑:“?我没跑过怎么知道?”
尉迟乙长长叹了一口气,“能不能偶尔用用你的脑子,要想将魏州被占的消息传到幽州起码得三四日,再派人从幽州到魏州,还要穿过田宏的大军,就算是以你的身手也得五六天。”
尉迟佑抿了一下唇,说:“二叔你看不起人,如果只我一人独来独往,来回七日就够了。”
尉迟乙看了他一眼,正好兵士来报,范阳的使臣到了,“让他们进来。”
范阳的使臣总共三人,两个精瘦的高个男子,目光如炬,一看便是高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到魏州倒也合理。
只是夹在他们两个中间的人是个矮个子,虽然披着厚厚的黑色披风,但是从她包裹的曲线来看,与她走的那几步也能看出,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郎。
她用披风遮挡住了自己的容颜,不过她一开口,尉迟乙就认出她来了,“尉迟将军可否屏退左右,我只同你说。”
是凤仪罗,那位声称重生并知晓未来之事的南诏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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