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衣:“………”
【衣姐儿,你为什么想要读书?】
她早就忘了。
她都已经这么强了,这种事情很重要吗?
【老祖,心魔劫不可逃避,越是压制,境界越高风险越大,您怕是渡不过这个元婴】
什么狗屁心魔?我一路就是这么杀过来的,区区心魔而已——
【尊上,元婴之后对心性的要求只会越来越高】
【如若不解决,您下次将会惨死于雷劫】
…
时光回流,六岁的姜雪衣坐在马车里,看着骨瘦如柴的农民们拦下了自己父亲的马车。
父亲穿着官袍,不顾侍从的阻拦从车上一跃而下。
男人轻轻扶起了为首的老妇人,那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老妇人就像是看到了自己亲爹一样委屈的嚎啕大哭。
随后,她父亲不知道是说了什么,那老妇的情绪逐渐平静。
她的脸上露出的笑容。
……
……
【衣姐儿,你为什么想要读书?】
【撕拉——】
“嘿嘿……”
禅院直哉一愣。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少年用尽毕生的勇气悄悄抬头——然后他看到了姜雪衣眯着眼睛嘿嘿笑了起来。
姜雪衣先是轻笑,随后越笑越大声,太阳穴青筋暴起,笑得尖锐又刺耳。
“哈哈哈——哈哈哈———”
姜雪衣表情痛苦的大笑,一边笑一边握拳轻轻锤自己的额头:“哈哈哈哈哈哈——”
禅院直哉:“……”
更多的冷汗从他的后背上浮起。
“哈哈哈哈哈哈…”姜雪衣笑的面色扭曲,苍白消瘦的手拍了拍禅院直哉的头,拍的他浑身僵硬。
女人伸出手指指着禅院直哉的头,尖锐的手指甲几乎要戳到了他的眼窝子里。
她的手指最后顶到了他的额头上,将他猛然往后面一推————
【嘭!!】
禅院直哉背着诡异的力道推的直接后脑勺碰地,发出了一声好头的声音。
当他再次坐起身的时候,禅院直哉发现自己失联的左手回来了。
姜雪衣脸上笑眯眯,一边笑一边朝他摆手:“哈哈哈——哈哈哈哈——滚——哈哈哈哈哈哈。”
“……”
禅院直哉从地上爬了起来,面色惨白怔愣的看着笑的嘴角都抽搐的高挑女人。
她看起来很痛苦。
一边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似乎在极力缓解什么。
姜雪衣不再理会对方。
她大笑着转身迈入昏暗的屋子,像撩起门帘一样,轻轻挥开了一双又一双晃晃悠悠的脚。
女人的身影逐渐没入黑暗,只剩下一阵阵令人诡异的尖笑声传来。
“……”
顷刻间,禅院直哉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孤独和悲恸。
“孩子。”观棋的声音传来。
禅院直哉转头一看,便看到了穿着黑色丝袍的男童一脸悲悯的站在自己身旁:“该做什么就去做吧,别在这里待着,那边警车要来了。”
禅院直哉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那群逃出这里的北条家人肯定会去报警联系总监会。
“她呢?”禅院直哉条件放射的问。
观棋摇了摇头:“去吧孩子。”
禅院直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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