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呈现了无辜的神色:“大概是因为我太信任禅院年久失修的结界导致的。”
“……”
禅院直毗人直接闭上眼睛战术后仰,再睁开双眼,便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从男人的怀中接过了禅院惠,将小孩软软的身体放在自己的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颠一颠,禅院惠心很大,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睡觉,小脸睡得红扑扑。
禅院直毗人见状还很奇怪,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禅院甚尔:“都一岁了怎么还这么贪睡?你是不是趁人不注意给他偷摸喂安眠药了?”
禅院甚尔翻了个白眼:“别转移话题。”
小惠自从回了禅院家之后就贪睡这件事情他也有注意到,一般下午3点之后就开始在屋子里面睡的不省人事;刚开始他也担心是不是小孩脑袋发育出现了什么异常。
但是他自己也检查了,去医院也检查了,孩子的身体非常健康,后来也就当成普通的幼儿贪睡。
“……”
禅院直毗人有一种看不负责任的亲爹的眼神谴责的看着禅院甚尔。
“行,说回疑似你引回来诅咒师这件事情。”
禅院甚尔又翻了一个白眼。
随后,梳着奇怪胡子的老头转头看向保本麻衣,语气轻缓不少:“麻衣小姐,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禅院甚尔眉头一跳。
这是正所谓的见者有份吗?在座的所有人都得被问上一句?
少女从刚进来开始就非常安静的坐在蒲团上,等禅院直毗人问话的时候才微微的转头看向他们。
姜雪衣:“我能有什么高见?”
姜雪衣:“不过,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可以说是……”
禅院甚尔迷惑的看着姜雪衣眼神放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补全后面的话——:“穷凶极恶之辈。”
禅院甚尔:“……”
这种东西需要想一会儿才能说出来的吗?
看吧,这就是平时让别人读书自己不读书的坏处,酝酿个词儿都要停下来想一会儿。
姜雪衣神色如常,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刚刚有些显得滑稽的停顿,只不过她那嘴角的微笑有些僵硬,连带着眼神里的光都有些微冷。
姜雪衣:“这种东西就像有人喜欢虐猫,杀个畜生不犯重法,被发现了顶多罚点钱,关个一年两年。”
“狩猎诅咒师大概也是同样的道理。”
“但是猫杀多了就会积攒自己心里的杀虐,总会有那么一天忍不住朝人下刀——诅咒师们被狩猎多了,人也就少了,人不够的情况下,可能保不准哪天就朝着咒术师下手。”
禅院甚尔闻言不由得多看了姜雪衣两眼。
一个十五岁从小深居在院中的小姑娘,张口闭口“杀猫”、“畜牲”,说出来神色还挺自然。
看来她这个宅女的日子好像没有表面上过得那么轻松舒心。
姜雪衣:“此人或者此团伙,绝对是个大害。”
“急等着对方一步一步壮大……【诡异的停顿】……莫不如携手共进,主动出击,诛得此害。”
禅院甚尔:“……”
禅院直毗人:“……”
这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就说出来,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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