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不多,刚才去了学务处一趟。”
徐知慧坐下后,又看到刚才提过来的蛋糕,想到会议室还有不少,于是先打了个电话给隔壁,让大家把蛋糕分一分。
挂掉电话后,她又问司徒砚:“真的不尝尝吗?这家挺好吃的。”
就是因为觉得蛋糕不错,她才会推荐司徒砚尝尝。
但可对方再一次拒绝,徐知慧便也不强求了,收到一边打算等会留给自己吃。
“那说正事吧。”
徐知慧拿出文件,两人开始商量问题。
经过一个星期的磨合,徐知慧已经能掌握绝大数的工作,就连司徒砚也说,自己能说的已经都说完了。
“好像后续就没有其他问题了。”徐知慧也是松了口气,忙了这么久,总算能看到一些成果。
“以后就不用麻烦你过来,你可以安心的准备升学考试了。”
但司徒砚并没有接话,他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文件,仿佛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上面。
徐知慧等了等,不确定对方是否听见,于是尝试性地喊了声他的名字:“司徒?”
上任后她也的确不适合再叫司徒砚为会长,一开始她还为了表示尊重,打算称呼他为学长。可对方在听到这个称呼后的表情就像是自己冒犯了他似的,于是她才改成了司徒。
不过念久了之后她发觉的确很上口,难怪其余的高三生都喜欢这么喊他。
听到呼唤,司徒砚才缓缓抬起头,“我知道了,明天就不来了。”
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徐知慧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过河拆桥的缺德事似的。
她连忙清了清嗓子说:“不能让这些事情影响你的私事嘛,还是升学考试最重要。”
司徒砚眼眸动了动,犹如漆黑的深潭泛起了一丝难以捕捉的涟漪,“所以现在到了说私事的时候了吗?”
徐知慧不由一愣,下意识地回答说:“好像……也可以?”
其实她是想再过两天的,既然对方提起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房门,回忆着自己应该是有把门关好的,会长办公室不像其他房间,倒是不担心会有人突然闯入。
其余条件都准备就绪,她也坐直了身子,想要和司徒砚好好聊聊。
“嗯……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呢。”
她还在整理思绪,司徒砚已经开口说道:“我想先说两句。”
“可以啊,你说。”
“我知道之前的行为对你来说有一些草率,所以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思考,思考一个对我们来说都算是完美的处理办法。”
司徒砚说着便起身开始踱步,“我知道你对现在的工作非常重视,你很努力,也不想跟我扯上太多关系。”
徐知慧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司徒砚的话,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司徒砚的眼光太过毒辣,在她还没有注意到时,就已经提前发现了问题。
她最近这么努力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想要证明自己,不仅是向所有人证明她堪此大任,另一方面也是在向自己证明,她不是靠着和司徒砚的私人关系。
但司徒砚的影响力出现在她工作的方方面面里,她甚至从老师那里得知了上学期对方说了不少对她有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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