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有更适合的机会,不管是上次也好,还是昨天也好。
徐知慧都没有从过这么尖锐直白的措辞,她向来是会委婉地躲闪,如果实在应付不了就会选择逃跑。
比起情绪,他更愿意去探索表现背后的故事,这一定有个更深层次的原因才会导致她这样的表现。
司徒砚沉声问道:“你抗拒的到底是叫我的名字,还是别的事情?”
对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接着就是强装镇定后的紧绷情绪,”没有那么多原因,就是我不想。”
“是这样吗?”司徒砚慢条斯理地说着,同时朝着徐知慧靠近了一步。
在他抬脚的瞬间,徐知慧立刻向后退了一步,仿佛不跟他拉开一定的距离就不会安心似的。
“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之所以要逃跑,甚至在我已经表明心意的情况下还故意岔开话题,因为不敢面对这件事情?”
说着,他又走了一步。
这次徐知慧并没有来得及后退,因为她已经陷入到极度慌乱之中。
她既害怕听到司徒砚说出真相,又害怕对方察觉到真相。
如果只是念头,大家装一装也就相安无事了,可话一旦说出来,就真的是覆水难收了。
“我不想听了。”说完徐知慧说完立马冲向房门,打算跑路。
可就在她伸手去开门的那一瞬间,一只手突然出现,又将门重重关上,发出的动静不亚于刚刚。
真是前世的因种今世的果,她的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看,你又想跑开了。”司徒砚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徐知慧转过身,看到对方的手撑在门板上,胳膊正在发力,肌肉的轮廓隐约可见,将衬衫绷得紧紧的。
而她背靠着门,所处的空间被压缩成了门与他之间一个身位的距离,此时已经毫无退路。
司徒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刚刚还觉得突兀散落的碎发,如今却透露出一股与众不同的意味。
“那是不是证明我的猜想完全是对的?你在害怕,害怕自己也会喜欢上我。”
他的语调平静,仿佛就是在论述一个事实。
“可我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也需要害怕?我们和聂晟不一样,我们之间是没有阻碍的。”
“谁说没有。”徐知慧忍不住反驳,加重语气道:“有的!”
她也顾不上别的,一味地和司徒砚辩驳只会被他绕进语言陷阱,但是这一点不同,任凭对方如何游说都不会改变,这是她的底线。
“是什么?”
说到这儿徐知慧却又不说话了,她紧抿着嘴,又在无意识地咬嘴唇了。
司徒砚也没有逼迫她,而是继续理智地分析。
“我能想到的可能性不太多,据我所知你的父母都是接受西式教育长大的,他们也没有任何教派信仰,不会干涉子女的婚姻,难道你想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我不相信。”
“至于联姻就更不可能了,如果要选择,司徒家绝不会比别人家差,所以请你告诉我,你到底纠结什么?”
他始终紧紧盯着徐知慧,不轻易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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