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晚死而已,浪费粮食!”
“我真的好饿啊。”
“……”
唯独林城内心得意,他至少多得到一口水!他找机会偷偷将那瓶水里仅剩的一点水喝掉,入口时他就觉得水有点酸,但他并不在意。咽下后,他觉得食管有些刺痛,可他还是没有注意,认为是自己缺水太久了,喉咙干涩。他清清嗓子,将空瓶收起来,背着手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几个小时后他觉得肚子疼,蹲厕所却什么都拉不出来。
“你可能是饿坏肚子了,快出来吧,我要尿尿!”外面有人敲门,林城只好悻悻地提起裤子。
乔青青没有特地去关注林城,她在水瓶里加入了两滴雨水,如果他将那些水喝下,之后就要吃些苦头了,最好肠穿肚烂!
跟老岳说这件事后,乔青青就将这件事放下了。
老岳他们二十来人,管着这一整栋楼数百上千的幸存者,早就已经力不从心。如果不是因为老岳从军中退下来,上头仍给他配了枪,这栋楼早就压不住了。
大家都饿着肚子,饥饿让好些人虚弱无力,连吵架都没有力气了。
“岳叔,楼下小超说,放尸体的房间好像被打开过,多了好几个脚印。”
老岳浑身一震:“什么意思?”
报告这件事的同事脸色发白,为难地重复一次:“小超说,那个房间多了几个血脚印,明明昨天还没有的,他问过其他人,都说没有人进去过,今天没有人病死,那道门没人开过。还有、还有,尸体好像被动过,有的尸体缺了一点点,像是被刀切的……”
一股凉意从脚板直冲脑门,冲得老岳的呼吸都暂停了。
“怎么办啊岳叔?”
“……装作不知道。”
“岳叔?!”
老岳慢慢摇头:“如果真的有人去偷尸体了……那么,那个人,或者说那群人已经越过了一条线,他们现在的心理状态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不能受刺激,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先装作不知道,暗中查一下到底是哪些人干的,记下来!”
“好、好。”
街区中,邵盛安将最后一瓶水给乔诵芝喝。乔诵芝在发烧后及时吃药,又补充了大量水分,烧终于彻底退去,就是身体还有虚,没什么精神。邵盛安已经在为雨停回家这个计划做准备了——虽然第六天雨也没停,但邵盛安相信,青青上辈子的经历是有参考价值的,酸雨一定会在某一刻停下的,他只需要等待时机,在机会来临之前做好准备。
邵盛安一有机会就到处逛,寻找木头和钉子……前者找得到,后者实在找不到他就不强求了。他花了一颗苹果,跟店主换了一把椅子,他将椅子拆了,一层叠一层,给自己做了几双“外增高”。没有钉子,他就用撕下来的衣服将木头鞋垫跟自己的鞋子绑到一起,联系走路。
“妈你不用练,我背你。”
见乔诵芝也往自己鞋子上绑木头垫子,邵盛安忙阻止,丈母娘这个状态,他可真怕她摔倒!这时候要是摔倒了,可不是擦破皮那么简单,路面上都是积水,要是脸朝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不敢冒这个险。
“你背我?那多重啊。”
“妈,你听我跟你分析。”
邵盛安分析完,乔诵芝还是摇头:“要不我们彼此搀扶着走吧,你背我真的太累了,这个垫子,这么厚,自己走就很难过了,背上我你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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