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千万不要想太多。”
将长辈们哄去睡觉。
乔青青也给邵盛飞开了些安神的中成药,哄他吃下后给他看电视,看着看着他就睡着了。她打了个呵欠,邵盛安就让她也去睡。
“还没有洗碗——”
“我来收拾不用你,你赶紧去睡觉。”
乔青青又打了个呵欠,眼睛有些睁不开了,于是没有再坚持,躺到床上秒睡。
邵盛安就去洗碗,洗碗后又去清理厕所。好在家里不缺水,之前洗澡洗衣服等用过的水都没有随意倒掉,来到平安社区后这里的下水道都是能用的,正好可以拿来冲厕所。经过昨天,厕所的味道很不好,他将昨夜洗好的两个马桶再洗一遍,到厨房找些艾草过来在卫生间点上。
做好后他也觉得困意已经抵挡不住了,就在地上跟他哥一起睡。地上铺了垫子,他哥坐在上面看电视的时候睡着了,直接就睡在了垫子上。邵盛安给他掖被子,自己拖了一角盖上,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像乔青青一家这样的情况,在幸存者基地无数角落都同时发生着。
惨叫声、痛呼声、惊叫声,打虫药药效惊人,没有人能够平静地面对它带来的一切变化。
痛苦带来新生,熬过去就能见到希望。
三天后,邵盛飞服用打虫药。
六天后,邵盛安和乔青青服用打虫药,邵父他们做好准备照顾他们,但乔青青不需要照顾。
“我的症状不严重,我自己就能够照顾自己,妈,你别敲门了。”
乔青青遮掩了过去,如果是平时的话,邵盛安肯定看得出来问题,可他被打虫药折磨得非常难受,已经分身乏术。
只有乔诵芝看出问题来,一开始她没有想到那里去,只以为女儿难得娇气了,不愿意吃药,还哄了她很久。
“吃了药身体才能好啊,你听话,等你好了妈给你做蒸蛋吃好不好?”
乔青青笑了:“这不是我十岁以前哄我的招式了么。”乍一听还挺怀念的。
乔诵芝黑着脸敲一下她的额头:“别搞怪了,快吃。”
可是乔青青哪里拿得出来打虫药?就算假装自己吃了,也演不出吃了打虫药后的变化。最后乔诵芝还是知道了真相:“你把打虫药给别人吃了?给我吃了?”
想到这一点时,她的眼睛里泛起水光。
“妈,我真的没事的,等下一批药来我再吃好不好?”
乔诵芝打了她两下,哭着说:“你这是在做什么,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多活一天都是赚的,你还那么年轻,你多顾着你自己别老是顾我!”打了女儿两下,疼痛却像落在她身上,乔诵芝捂着脸哭起来。
“妈……”乔青青没办法说什么,只能抱着她。
隔壁房间里,邵盛安在喝淡盐水,他的眼睛看向门口:“青青怎么样了?”
“我去看看,芝姐在照顾着青青呢,你别操心。”
听见邵母敲门,乔青青忙扬声说:“妈我没事,盛安那边没事吧?”
邵母忙说:“好着呢,就是挂念着你。”
“我没事,妈,你让盛安安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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