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茶走了进来。
“四爷尝尝,这可是您最喜欢的雨前龙井。”
胤禛看了眼乌喇那拉氏,也没有开口拒绝,但也没有立马端起来。
乌喇那拉氏见状,脸上的笑意微不可见的淡了些。
她知道今日她留不下四爷,但她也不会就这么让四爷去富察氏那里!
“武格格多年才有身孕,且这胎怀的不易,四爷不妨过去瞧瞧,也好宽宽武格格的心。”府中已经许久未有过孩子降生了,四爷心中对这个孩子,想必也是有所期待的吧。
“我心里有数。”就是福晋不说,胤禛也打算如果瞧瞧的,但不是今日。
昨日清漪在宫中受了委屈,今日的玉佩也不知合不合她心意?
“现在时辰不早了,四爷过去,刚好能陪武格格用晚膳。”此刻的乌喇那拉氏,将嫡福晋的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听到福晋的话,胤禛不由得眉头微皱。
他想要过去,自然会自己过去,什么时候轮到福晋替他安排了?
“福晋就不用操心这些了。”
“太子的生辰快到到了,福晋可准备好贺礼了?”因为前两年太子的日子过得不是很顺,所以今年的生辰他打算大办一场。
最近他上朝,瞧着皇阿玛对太子的态度大不如前,心里也有了几分计较。
今年皇阿玛又要去巡幸塞外,说不准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臣妾都记着呢。”事关太子,乌喇那拉氏怎么可能不记得。
四爷是太子的人,每年太子生辰,她可都是用心在准备贺礼的。
“嗯。”
“时候不早了,前院还有事,我先走了。”又再坐了会儿,胤禛才起身离开了。
乌喇那拉氏目送四爷远去,偏头看着桌子上四爷丝毫未动的茶水,一时间手紧紧的掐着,直到感觉到手心刺痛才回过神来。
“福晋,您这是做什么?”
“便是再不开心,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喜鹊眼尖的看见了福晋手心的殷红,一脸心疼的拉起了主子的手。
小心翼翼的拿手帕擦着上面的点点血迹。
“四爷都不在乎,这身子还有什么用?”乌喇那拉氏脸上带起了一抹轻嘲。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福晋忘了老夫人了吗?”喜鹊看着主子的神色不对,连忙出声说道。
“我愧对额娘的期望。”听见喜鹊提起额娘,乌喇那拉氏眼泪顿时就落了下来,俯在桌子上凄凄切切的哭了起来。
“福晋快别哭了。”
“喜双,去拿些白玉膏来。”
“诶。”
等喜双将药膏拿过来,喜鹊替主子上好药后,乌喇那拉氏才逐渐止住了哭声。
“福晋快敷敷眼睛。”喜鹊拧了张手帕,随后轻轻的敷到了福晋眼睛上。
“喜鹊,把消息给武氏透露过去。”
“福晋是想让武格格如和侧福晋相争?”
“我倒要看看,一个有身孕,”一个有宠爱,四爷到底偏帮哪一个!”乌喇那拉氏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阴狠来。
“武格格会不会避开淑侧福晋?”喜鹊有些担忧。
以她对武格格了解,那人可是低调又稳妥的。
现在有了身孕,可不得更加小心,哪里会主动跟淑侧福晋对上。
“你懂什么?”
“孕期多思,女人的嫉妒心可是最可怕的。”
“我就不相信武氏能受得住这般落差!”女子怀孕时的情绪是最敏感的,一些小小的波动就可以无限放大。
“即便是武氏能忍住,那我就帮她一把!”
总之,这个孩子,是她给富察氏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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