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传言非虚?”
我很想擦拭一下脑门将渗未渗的冷汗,抹布举了一半才想起来是抹布,只得为了掩饰尴尬擦两下摩拉收银机。
“虚的虚的,传言不实乃是谣言,都是假的。”
“只是从前外派的时候,遥遥望过一眼公子大人身形...”这就是编的胡话了,原主好像真没撞见过鸭鸭。
达达利亚不置可否。
转而问:“当日在璃月港偏僻的码头,那个戴帽子挟持你的人其实你是认识的吧。”
我也想稍稍解释下这事叻:“害,当日走(被扔飞)得急,未来得及说明情况,只是朋友闹着玩、一场误会罢了。”
“他身手不错,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只是没打一会,就追了你去了。”达达利亚不无可惜地道。
“既然是朋友,他现在也在这里吗?不若邀请他再战一场...”
唔,看来鸭鸭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应得干脆利落:“不在不在的。”
在不了一点。老天奶啊,祈祷流喵这会儿可别突然出现和鸭鸭碰上,两人别把我新店的房顶给掀了,修缮又是一笔开支...
故赶忙转移话题:“公子大人您怎么有空来小店,也是来须弥旅游的吗?”
“哈哈,最近须弥旅游好像是挺火的,好多人来体验森林与沙漠二重风情呢,哈哈哈...”
达达利亚十指交叉托着下巴,轻松答道:“是啊,来旅行的,我正想好好体验一番呢。”
“怎么了,我的下属可以休假,我就不能了?”
这个下属......貌似大概可能...一定说的是阿列克谢吧!我阖了阖眸,决定还是别闲扯太多。
不管他是谁,进了饮品店,总归都有一个主旨。
“您喝点什么?”我把饮品单放到他面前。
达达利亚扫了眼菜单,用指尖按住、又微微往我这推过来点。
“不急。”他道。
他不急我急。
这小子怎么也学会这套了,冷脸钓着人可真是让人背后发冷脑门发热胆战心惊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个来意。
我这身体紧绷地站了良久,腿又僵硬又酸,故也撑着身子一屁股坐在高脚凳上,两个胳膊架在台面上,想要撑着下巴等他选好也给自己多撑点胆量。
达达利亚还是常戴着那副深灰色的手套,看不出质地的哑光感很好的将他修长的指骨勾勒出来,倒菱形的镂空还露了一截白皙的手背。
不愧是至冬人啊,成天东奔西跑地也晒不黑。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大理石的台面,一声一声轻响把人心率都叩成同频了。
直到终于停下的那一刻——
达达利亚:“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
我一下手软没撑住,下巴差点磕台子上。
稳住、稳住,该来的总会来。
多说无益,我指着裱在营业执照旁的辞职信尴尬一笑:
“要来杯蜜雪冰史莱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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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滞了几秒。
直到公子大人无谓地耸了耸肩,笑道:“那就来一杯吧。”
气氛好容易松弛下来几分。
“对了,你们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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