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o⊙)
呃...是耶,那可是白鹭公主耶。我一定是被眼前的美色震昏了头,只顾着想看绫人披白纱反串了。
我:“有道理哦,谢谢提醒。”还是找好商量的人商量吧。
转身提步还没迈出去呢,就听到绫人在身后凉凉地道:“这就走了?”
啊,不能走吗,不应该走吗。
我一锤掌心又转回身来:“当然不应该走啦!要是错过您这位代言人简直是蜜雪冰冰的大遗憾呀!”
“要说与我们的植入产品气质理念最相符的,舍您其谁?!”
“再说手捧奶茶这个动作谁还能有您熟稔...”
“至于肖像权的问题您放心,拍摄的时候肯定有服设妆造,照片还要进行二次转绘,虚化真实细节、加上艺术创作,之后才会作为小说封面成图。”
“客卿倒是思虑周全。”绫人道。
我贫嘴:“害,请神里大人帮忙,不敢不周全叻。”
“到时也要顶着这个?”绫人捏捏尚且搭拉在头上的毛巾一角。
“不不不,会换成白色的轻纱的,就像披上一个胜过鸟羽轻若无物的兜帽一样。”我举起手,试图踮着脚去够我那不合时宜的擦脸毛巾。
绫人自己取了下来,毛巾在他指尖几下翻折,叠成了小方块递还给我。
“为什么这样?”他问。
我:啊咧?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装扮?
接过小毛巾我习惯性地拭拭额畔不存在的汗珠:“啊,这个嘛...因为白色比较符合故事里那位公主的气质,冰雪、圣洁、轻盈...”
胡诌一段词后:“呃...当然这些都比较刻板印象...不过这样白蓝配色胜在意境好、效果好。”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过草太太本人的偏好啦。
“是这样啊。”绫人垂下眼眸,“我还以为...”
这欲言又止把我钓的,“以为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绫人把啵啵剑收好,指间短暂留下一抹蓝色的光辉,“只是觉得,这装扮有些像稻妻风俗的婚嫁里,一方会穿的白无垢一般。”我:(*@ο@*)
话音很轻,却把我“撞”得不轻。
这句话里在脑海里只剩得须臾那么几个字,什么婚嫁、白无垢...新娘...绫人要穿新娘装吗......
思绪越飘越远,脸颊越来越烧...穿着白色和褂披着白纱手捧着一束洋桔梗花花的绫人...唔,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我用被叠成豆腐块的毛巾压了压感觉很烫的脸颊,毛巾里残留的湿意裹挟着晨风的凉,却还是没有降下温来。
耳朵也热热的。
诶耳朵热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背后有人蛐蛐我来着?
绫人瞧着我的神色,补充道:“不过白无垢的绵帽子和白纱还是有所区别的,只是因为都是松松罩在上,所以...!!。”
没听他说完,一行鼻血没有预兆地滴在我的手背上。
我:“(⊙o⊙)欸?!”
这鼻血真是一如既往地不会看眼色!这淌的岂不显得我像是那种见色起意想入非非的登徒子吗!
我赶紧用毛巾捂住鼻子,顺带揩揩手背上的血,一屁股坐到台子上缓缓劲。
“要紧么?”绫人在我身侧坐下,关切地查看我的情况。
“唔呃呃——不要紧不要紧,可能这两天吃...吃、太好了...上火。”捂在毛巾底下说话感觉哼哼唧唧的。
俗话说遇事不决吃辣上火,再有情况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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