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我的亲香菱;想到那一罐罐辣椒酱,心里暖暖的。
我也赶紧回去在库房里翻翻有没有什么她做菜能用得上的好材料,顺便洗一下我裹满辣椒炒肉味道的头发。
要是有这种味道的香水就好了,异国他乡喷一下,哇,尽是舌尖上了的乡愁了。
洗完头发晾干我想再去找一趟小方士,可惜重云不在家,应该又是行走野外去接除妖的单子了。
没机会当面告别的话,我回去准备了厚厚一沓冰糕券,请行秋少爷到时候帮我带给重云。
行秋少爷点了点那砖头似的一沓券,问:“我的呢?”
委委屈屈:“只有他们的礼物,没有我的吗?”
我心虚地摸了摸头:“几张优惠券而已,这也算礼物吗?我看重云平时吃冰吃的多,这才搞点冰糕券,不值当多少摩拉的...”
毕竟还要蹭人家家商船的呢,我一挥手:“害,怎么没有行秋少爷的?必须有!您可是我奶茶书屋活动尊贵的包年顾客,尊享svip...呃...总之是贵宾折扣。”
“这个什么折扣,不会是临时才升的吧。”行秋少爷拿着那沓冰糕券漫不经心地打着手心。
“怎会?绝对不会!”
说完我抬脚就想冲去店里店员交代一下这个折扣事宜,还没走出飞云商会大门,我又想起什么重回来握住行秋少爷的手晃了晃:
“我不在的时候,和书屋联名活动的选书事宜就麻烦行秋少侠多帮我留心留心了,多谢!”
说完又一溜烟冲了出去,连背影也不留。
行秋无语地站在原地抱着手臂:“真是,用起我来倒是不手软。”
想起自称古华派外门弟子的我,他又叹了口气摇摇头:“呼——算了。一日为师,终身......”
“阿嚏——”正往店里的我打了个长长的喷嚏。
这大好的初春怎么打这么大的喷嚏呀。
是不是有人念叨我,还是占我便宜啊?
垂下的柳枝也不知道,嫩绿的新芽还在打苞,只待一场如剪的春风裁出细叶,好叫来往的游子行人树下饮酒,折柳告别。
*
阿帽公主那边还是没有回音。
难不成真是我海灯节那次睡起来演过了?散咪难道是一只心胸虾饺...呃,心胸狭小的散咪...我在这边偷偷讲小话,希望他在那边能感应到有人说他坏话!早早回音!
璃月这边的代理店长也选好了,该交待的事情交接办妥,这临行前的最后几天我在店里的日子倒是一下清闲下来。
不用干活,四处溜达,店员们不堪其扰,抱怨的眼风一个劲地往我这扫。
好吧,不干活还到处乱溜达的老板果然很讨人厌,就像考试遇到一个就爱站你旁边盯着你答题的监考老师一样烦人。
俺懂,俺都懂,俺速速打开门——
呃,不太巧,今日下雨。
和前些日如烟的雨雾不一样,今天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在绯云坡朱色的飞檐廊拱织了一片又一片的雨帘。
我只好回去抱了样闲时学来解闷的乐器坐在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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