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某人就是成天这么跟别人交朋友的?......女流氓。”猫猫捏着兴师问罪的语气,声音却越说越小,到话末已是听不清的气音了。
“啊——你说什么呀?”我怀疑自己耳背,把一只手放到耳后聚音:
“没听清,再来一遍。”
“你!”
流哥语气很急。
“我?”
我很无辜,我是真的没听清,不是珐姐那种主观意定的“年纪大,听不清~”
“...算了,斗笠给我。”
看见猫猫呼了口气,紧绷的肩部沉下来,看起来是气消了(并不)准备大发慈悲的放过我了。
唔,斗笠。
我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想着自己两手空空,问我要什么斗...哦哦!是小圆帽被女孩子们的手袋砸掉的帽子。
害,我说流哥怎么那么生气,原来是标志性小圆帽掉了。
这能让我们流哥弯腰捡吗?当然是老臣我代劳啦!
我屁颠屁颠去一旁捡起斗笠,拿着吹吹灰再一颠一颠跑回来。
“就这么点路也要用跑的?”散宝嗤笑。
“不跑不足以彰显老臣拳拳之心啊——”
“我的斗笠被碰掉了,你怎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流哥明鉴!臣绝无此意啊——”
我把斗笠举过头顶,反应过来散宝可能要踮脚才能拿到,赶紧又把腰折了两个度:
“请、用!”
“罢了。”
流哥伸手接斗笠的一瞬间,我脑子不知哪里打结了觉得光吹吹灰表现得还不够,便下意识拽着斗笠不松手。
流哥:?
他又使力拿了一下,见我还是不松手。
流哥:??
“松手。你来劲了是吧?”猫猫另一只手也扒到斗笠边沿。
我当然不甘示弱,也把空闲的手抓上来,分开双腿摆好重心准备了一个恰当的角力姿势:
“臣想了一下,还是把斗笠刷刷再还您吧!”
“不用,给我放手。”流哥扯。
“不放,您来回两地风尘仆仆,给臣一个表现的机会吧!保证洗白白!”我扯。
“你那是给我擦褪色了吧!松开!”扯。“不用——和臣——客气!”扯。
“换掉你那诡异的自称!”狠扯。
......
好一场声势浩大的小圆帽拔河比赛,不和流哥比一比,我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力气。
估计是僵持的时间有些久,那些拥上前等万叶签名的女孩子里有几个注意到了我们这边。
“咦?你看那边是不是...”
“好像是之前的那个深色头发的美丽店员诶...叫阿散对不对?”
“他在和这的老板拔河吗?好久没看见过他了。”
“什么什么?什么阿散?哪来的阿散?我速舔!”
“就在那边啊。”指——
“你不排白毛挑染美少年的签名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个别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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