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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苏洵27岁始发愤,家里也无所谓他学得如何,只要过得好好的就行。
苏景先从图书馆出来,看到的就是又和小胖子俊文吵起来的弟弟,“好了好了,我们开始吧,我学会了。”
苏景先一边拦着,因为年纪还小,所以有点吵架吵不过别人,正要上嘴的弟弟,一边问杨俊文。
“俊文,我们是一局定胜负吗?还是三局两胜,五局三胜也行,我怕你输了哭鼻子。”
挑衅,这一定是挑衅!
杨俊文面对苏和仲有多游刃有余,面对苏景先就有多好激怒。
“一局!你输了可别……”
一局花了二十分钟,四个人玩的叶子牌结束,苏景先赢得了胜利。
凑局的韩琦、苏明允,两人对视,都没想到自己能够这么快就落败。
“不算!这是你的家人,肯定给你偷偷喂牌了!”杨俊文难以置信,杨俊文选择重来一局。
“好,新的一局,你出剩下的两个。”苏景先实战了一把,彻底了解。
杨俊文喜上眉梢,安排了常和自己一起打叶子牌,也会偷偷给自己喂牌的下人。
哼,这局一定……
“不算!这个位置不好!我和你换个位置!”
又输了。
来来回回杨俊文输了有七八回,过去了有两个时辰,现在已经夕阳西下。
不过……
“靠岸了哦,你记得去找人说自己是猪哦,还是蠢猪!”苏和仲可不是什么会见好就收的,这赢了是自己的正当权益。
从小就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杨俊文,看着苏和仲,又看着他背后的苏景先,不由得“哇的一声”哭出了声,“呜哇你们,你们欺负我!”
“清风吹来凉悠悠~”岸边传来了众人的合唱声音,掩盖了杨俊文的哭腔。
“好……壮观啊。”苏景先感叹。
第11章 分道扬镳
这次靠岸的是夔州,唐宋都有夔州,但是却不是同一个地方,唐时夔州是“白帝城”,现在的夔州是原“瀼西”,又叫“奉节”。
奉节的冬天比汴京要温暖许多,韩琦去岁这时已经在官服里面添置了不少厚衣服,但再温暖也没有到打赤膊的时候。
“嗨呀呀嗨嗨!”
岸边的货船吃水比他们的更深,水流此时也更为湍急,此时的船工们一个个匍匐在地,汗水滴落在地上,混合着碎石、沙土和汗水的地面,一个个脚蹬手爬,一点点奋力喊着号子挪着位置。
苏景先他们停下来看船工,蜀中县县如其名,三面环山,山间有溪水,容纳一叶扁舟都有些勉强,港口、船工都是第一次见。
船工号子,和采茶歌类似,都是劳动人民在生活过程中创作出来的,目的自然也不是为了观赏价值,实用性更强。
苏景先多看几眼,就知道,这唱词有力,用处是和“一二一”“齐步走”一般无二。
驻足久了一点,下来兑现赌约的杨俊文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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