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每天都有说书,有时候讲话本,有时候讲时政,绝不是我安排的!”
北宋社会政治环境比较宽松,百姓批判朝堂诸公的情况更是屡见不鲜。
这位韩安抚使,正是说书人讲的“韩琦”。
韩琦微微一笑,“我知道,昨天来这里听过一次,当时说书人讲的是日常饮水要煮开后再喝,以及哪怕是干旱也要注意个人卫生情况。
这家酒楼还低价提供水?幕后之人心有家国,大爱。”
这县令脊背一凉,他反复思考自己有没有约束好自己那不成器的妻弟,思来想后这些天那纨绔真的没惹事,放心多了。
韩琦撇了一眼,没管,这县令是什么德行,他早就调查过了,特地来,也只是想看看政绩是否虚报。
现在看来,政绩是真的,但是和他也是真没关系。
韩琦看着底下大厅的人,所有人都在说书人的精彩表演下被牵动着心神,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他处理那些个贪官污吏的时候,还有这么惊心动魄的瞬间。
也是看得仔细,发现了那是不是喊一嗓子,把说书人的话再次推向高潮的好像都是固定的人。
原来是托。
突然,有一桌的人被他盯上了。
那桌子上坐着几个小孩,两男两女,大的是个男孩,看起来有九、十岁的样子,小的那俩看着也就两三岁。
看着在写写画画什么,抬头也是看酒楼的其他客人,不是看说书人,一副认真钻研的模样倒是有趣。
被韩琦盯上的,正是我们今年九岁的苏景先。
苏景先就是这酒楼的小主人,今天来这里是巡查酒楼情况来的。
“哥,我能吃这个吗?”比苏景先小6岁的弟弟眼巴巴地看着他。
“就你嘴馋,吃之前问问大姐、二姐吃不吃啊。”苏景先拍了拍弟弟苏和仲的小脑袋,颇有些长兄为父的架势。
“大哥、大姐、二姐,你们吃吗,我想吃这个。”
苏和仲活学活用,给三个兄弟姐妹逗的前仰后合。
“大哥,我看这些人还是很喜欢听韩琦韩大官人的故事的,不如下次我们也安排些讲其他人故事的说书人。
我从爹爹那里知道了范仲淹范相公的事情,不如过几天……”
年纪最大的女孩手底下的看起来是一幅画,画得风格不是写意派,比写实还要写实。
旁边的小二附和道,“是啊少东家,最近说韩大人的事情,大家都爱听呢!”
原本悄悄下楼,凑近这里的韩琦,关注的正是女孩手底下的画,但是听这话意识到自己运气真好。
这是撞上了这酒楼的小东家啊。
韩琦不动声色地驻足,准备听听看这小东家会怎么说。
他和范仲淹关系不错,两人政治理念相同,也是好友,倒想知道这把自己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小东家,会怎么看待自己的好友。
“也不是不行,不过不是现在。”
苏景先头都没抬,“现在这段时间还是宣传一下我们韩大官人,一方面呢是我们蜀地大旱还没结束,蜀中县虽然受灾不算严重,但是大家都有亲戚,关注着呢,说韩琦也是同时告诉其他人这件事的进度。这另一方面……”
韩琦听了苏景先的话,着实有些想和这小孩结交,于是乎两三步走到小孩们面前。
“小哥,你这另一方面说的是什么?”
苏景先听到陌生的声音,抬头看去,是个看起来和自家老爹一样大的男人。
打量了一下,他悄悄叹了口气。
这口气着实让韩琦有些摸不着头脑,“何故叹气?”
苏景先还没说话呢,苏和仲一整个快问快答抢先开口,“我哥啊是在叹气,同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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