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让人觊觎!
“舒月,你想没想过他是在利用你?”舒心很为小堂妹感到不值。
很多人都不能理解,高门贵女怎么会跟种田挂上钩,舒心做过皇后,见过不少能人异士,很多人都是天赋异禀。
上辈子年氏过目不忘,也是个极有天赋的女子,只可惜被抬进王府之后,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宠爱是有了,身子骨也败了。
母体受损,生下的孩子又怎能健康。年氏冒死给胤禛生下三子一女,全部夭折,只一个福惠长到八岁上也没了。
胤禛这个人很奇怪,他喜欢谁,就会让谁不断生孩子。
最初的李氏如此,后来的年氏亦如此,同样生了三子一女,最后一个都没能活下来。
反倒是让最不得宠的钮祜禄氏笑到最后。
姜舒月并不知道印四是谁,不然她知道的历史比舒心还全乎呢,可她现在希望被印四利用,因为自己也在利用他。
这种建立在互相利用之上的婚姻虽然不够纯粹,却比任何一种婚姻形式都牢固。
她把印四当成保护伞,印四借着她的东风扶摇直上,然后为她撑起更大的保护伞……循环往复,螺旋上升。
姜舒月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舒心独自消化半天才道:“你管这叫喜欢?你就是这样喜欢人的?”
“彼此欣赏,彼此成就,不算喜欢吗?”姜舒月于情爱一道缺根弦,很多人都这么说过,她早已放弃治疗。
舒心不觉得,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甚至有一种小堂妹与胤禛十分般配的感觉。
无论是容貌,还是性格,都极度适配。
但她不想支持。
因为每见胤禛一次,她就难受一次,恨不得死生不复相见。
如果小堂妹嫁给胤禛,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就会成为她的妹夫,就有了见面的可能。
黑暗中,有人贴过来,抓住她的手臂,轻轻摇晃:“大姐姐,你会祝福我的吧?”
舒心闭了闭眼,嘴上说着祝福的话,心里却有了别的计较。
一个月转眼过去。
进宫当日,舒心特意把姜舒月送给她的口脂拿出来用。这款口脂没有脂粉的香气,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味。
舒心喜欢甜甜的味道,上辈子在苦水里泡久了,直接导致这辈子对甜味特别上头。
她忍不住舔了嘴唇一下,又担心起来,问姜舒月:“这口脂能吃吗?”
舒心之前用的口脂,全是从外头商铺买来的,颜色浅些的大多能吃,但像这种颜色浓郁的,涂上之后最好不要吃喝。
姜舒月也调皮地舔了一下,含笑说:“能吃,用红甜菜糖浆和蜂蜡做的。”
舒心这才放下心,听给她上妆的丫鬟说:“姑娘脸皮干,用普通胭脂扒不牢,上了等于没上,上多了还显假。幸亏二姑娘做的口脂能当胭脂用,涂在姑娘脸上好像自带红晕,又显白,又显气色。”
另一个梳头的丫鬟附和:“抹在嘴唇上也好看。”
舒心望着铜镜中华贵的自己,转头看小堂妹。只见她穿一身嫩鹅黄色的旗装,头上只用珠花点缀,腕上是羊脂玉镯,只耳边两颗米粒大小的翡翠坠子,看起来有些颜色。
“你为何穿得这样素净?”舒心的衣裳首饰都是觉罗氏亲自挑选的,华贵又不失典雅。
姜舒月朝她眨眨眼,附在耳边说:“大姐姐忘了,我的亲事都定下来了,只等今日撂牌子。”
等选秀结束,印家就应该派人到乌拉那拉家来提亲了。
舒心嘴唇动了动想告诉小堂妹真相,又怕吓到她,于是遣了身边服侍的,单独对她说:“宫门深似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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