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老太太听常妈妈说起,知道索绰罗氏去抢过人,还失败了,有些鄙夷地看向她,“舒月今后由我亲自抚养,她身边的人自然我来安排,不敢劳你费心。”
老太太只是老了,并不瞎。从前常妈妈多少次从长房抹着眼泪离开,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那时候舒月傻了,生活都不能自理,老太太不想沾手。
现在舒月好了,能参加选秀,光耀门楣,她怎么可能继续放任索绰罗氏苛待她的宝贝孙女。
可那孩子被扫地出门好几年,与她并不亲厚,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戒备。
孩子被放弃,被苛待,心里有怨,很正常。为了家族的利益,老太太并不介意重出江湖,打压索绰罗氏给她的宝贝孙女出气。
老太太话里的揶揄,索绰罗氏如何听不出,顿时气得眼冒金星。
好个心狠手辣的老虔婆,什么脏活累活都扔给自己,她躲在后面享清福。
一旦出了问题,先拿自己祭旗。
她永远是好人。
“舒月能养在老太太身边是她的福分,可先福晋留下的嫁妆,还是交给长房打理比较妥当。”老太太图穷匕见,索绰罗氏也懒得兜圈子了。
孩子谁爱要谁要,她只想要钱。
穷门小户果然见识短浅,听索绰罗氏这样说,老太太半点不意外:“先福晋的嫁妆是留给舒月的,自然要跟着舒月走。分家之后,我在二房,舒月养在我身边,先福晋的嫁妆由二房暂管。”
直接宣布,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
索绰罗氏气死:“额娘,凭什么!”
老太太“啪”地将佛珠拍在桌面上:“就凭你喊我一声额娘!”
索绰罗氏连说三声好,站起身就走。走到院中身体晃了几晃,撑着丫鬟的手,才挪出老太太的院子。
人就这样走了,老太太抚上心口,恨声道:“来人,传我的话,索绰罗氏目无尊长,忤逆长辈,罚去祠堂跪着!”
发落完大儿媳,又看二儿媳:“选秀报名的事你熟,尽快去办吧。”
大嫂都被罚去跪祠堂了,觉罗氏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当场应承下来。
心中却有自己的盘算。
等两个儿媳全离开,老太太拿起佛珠,对身边的老嬷嬷说:“当我不清楚她心里那点小九九,选秀报名的事你盯着,别让觉罗氏给搅黄了。”
事关乌拉那拉家的兴衰荣辱,老太太不能不管。
老嬷嬷恭敬应是,低声问:“选秀很多都是内定的,要不要……”
老太太对孙女的美貌充满信心,也怕乌拉那拉家瞎搅和坏事:“不用,报上名就行。”
把决定权交给皇上和太子。
太子被禁止出宫,心里跟猫抓似的,见四阿哥返回,忙将人拉来问话。
四阿哥没说松针土的事,只将索绰罗氏带人打上门来,和乌拉那拉家老太太、二福晋过来接人的事说了。
太子听完砸了茶盏:“爷都说爷罩着了,还敢带人上门生事,看来诺穆齐根本没把爷瞧在眼中!”
诺穆齐不过一个佐领,被太子打死,也就打死了,掀不起大多风浪。
四阿哥劝太子:“二哥稍安,诺穆齐并不知道二哥对雾隐山那边另有安排。”
太子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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