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大人,你知道的,我也只是听命行事。”四阿哥一脸为难。
索额图感同身受:“我知道,我知道,在太子身边伺候谁没有点苦衷。”
随后压低声音:“可若是太出格,阿哥还是透露给我一些的好。”
说完朝四阿哥眨眨眼。
四阿哥明白是有备无患,省得日后背黑锅的意思。
他沉吟片刻,扯着索额图的袖子往外拉了拉,将声音压得比对方还低:“我只能说,与太子纳侧妃有关。”
索额图惊得睁大眼睛,再想细问,四阿哥就不肯说了。
等太子用过早膳,四阿哥才跟着太子骑马出宫,直奔乌拉那拉家。
因为大前年选秀失利,乌拉那拉氏族里的姑娘怎么进宫又怎么被打包送回来,可谓颜面尽失,沦为笑柄。
在上三旗贵族圈,选秀是风向标,宫里留了谁家的姑娘,没留谁家的姑娘,谁家的姑娘留得多,谁家的姑娘留得少,都是圣眷的体现。
乌拉那拉家出美人,再加上二房的费扬古娶了觉罗氏为妻,也算皇亲国戚,按理说乌拉那拉氏不至于输得这样惨。
被人一巴掌抽回来,让乌拉那拉氏全族不得不坐下来好好想想,到底碍了谁的眼。
结果并没有。
但事情已经出了,明知道是替罪羊,也得找出一只来。向众人表明,乌拉那拉家并没有失去圣眷,只不过得罪了人。
都是暂时的。
于是大宅中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互相揭短。
奈何被揭发之人都有靠山,谁也动不了。最后还是长房大爷诺穆齐大义灭亲,把先福晋生的傻女儿打包送去田庄,才将事情平息。
对外也有了说法。
皆大欢喜。
渐渐地,没人再提起,所有人都把长房大姑娘忘在了脑后。
“额娘,大姐姐病了,明年大选还能去吗?”舒兰依偎在索绰罗氏身边,撒着娇问。
这位索绰罗氏是乌拉那拉家长房大爷续弦的福晋,而依偎在她怀里的小姑娘,则是索绰罗氏的女儿。
索绰罗氏闻言撇撇嘴:“大姑娘也是个没福的,你二婶上蹿下跳这么久,又是巴结德妃,又是高攀太子,脚踩两条船,现在可好哪一条船都没上去,人还病倒了。”
大姑娘断断续续病了几个月,看着不像是能好的。
明年能否参加大选,都是未知。
可惜舒兰年纪不够,不然一个人去胜算更大,若舒心到时候不中用了,没准儿还能走一走弟妹觉罗氏的门路。
“额娘,大姐姐的病若是一直不好,咱们家是不是没人去了?”舒兰只觉可惜,毕竟大选三年才一次。
话音才落,母女俩都没来由地想起一个人,想起之后又觉晦气。
“额娘,家里不会送田庄那个傻子去吧?”舒兰到底年纪小,想到什么就问了出来。
索绰罗氏深谙选秀规则,笑道:“怎么可能,她生得再美,也是个傻子,皇宫里怎么会收傻子?”
舒兰长出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小傻子生得那样美,也是嫡出,真怕家里不甘心将她送去。
万一被哪个贵人相中,要为她出头,可还有她和她额娘的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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