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推动。
“杵这儿做什么。”
殷灵栖奇怪地望着他,“世子改行了?不做指挥使,改当门神了?”
雾刃没忍住,偷笑一声。
萧云铮淡淡扫了他一眼。
雾刃笑不出来了。
“呦,火气不小。”殷灵栖琢磨出味儿来了,凑近了问:“谁惹萧世子生气啦?”
萧云铮目光冷冷钉在她身上。
“呀,是我吗?”殷灵栖指了指自己,“那便更不应该了。本宫惹殿下生气的次数不少了,殿下怎么着也该习惯了吧。”
雾刃缩了缩脖子,心想也就只有昭懿公主敢同他们主子这么说话了。
“别插科打诨,”萧云铮扬起下颌,点了点柏逢舟站立的位置,问:“你怎么跑他这儿来了。”
“哦,正要与你说这事。”殷灵栖眼睫微垂,在颈下佩戴的项链里找了找,揪出一个没入衣襟的玉饰。
“这一枚是柏公子给我的,那人捉住我时无意发现了,被他认了出来,我便过来向柏公子打探消息,探得那人名唤沈濯,家中仅剩亲妹一人,正准备出城去寻她。”
萧云铮“嗯”了一声,辨不出什么情绪,但依然堵着她的路。
殷灵栖看到有人要过来了,让他望见这边的光景多少不方便,便问萧云铮:“还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心里都敞亮,也免得生出什么误会,闹得心底都不愉快。”
“柏逢舟送你的坠子,你戴在身上,我送你的呢?”
殷灵栖以为他要质问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听罢蹙了蹙眉:“就只是为了这件事?”
她的确没想到。
萧云铮眉峰一挑,问她:“这不重要吗?”
殷灵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是挺重要。”
她低下头,将项链悉数取下脖颈,放在手心一件一件数落:“这一件是柏公子赠予的,这一件是哥哥给的,这一件是代钦带来的,这一件是川乌亲手编织的,这一……”
萧云铮就这么看着她点名,在心里列了个“死亡名录”,将名称一一记进去。
好。
除了太子,早晚都得除掉。
他勾了勾唇角。
都除掉,一个不留!
殷灵栖数完了,抬起头,心虚地眼巴巴望着他。
很遗憾,她忘了带萧云铮给的那个狼牙玉坠。
殷灵栖把这茬给忘了。
这事儿当然不能全怪她。
她身份特殊,将那样涉及政_治意义的圣物天天戴在身上招摇也不合适。
当然,她也要照顾一下代钦的感受,那毕竟象征着大辽的血泪史。
话虽如此,但当着萧云铮的面将别人赠予的项链悉数数了个遍,结果偏偏少了他那一件,多少有点挑衅。
萧云铮挑眉不语,传达出来的意思很明显,他们都有份,我的呢?
殷灵栖被他盯得稍稍回避了目光,拿别的话题留作转圜余地:“哥哥回京了,父皇为他铺垫了这样久,他这一回来,引得朝堂的动向又要变了,辅国公那边,想好如何应对了吗?”
“这似乎不是公主该操心的事,公主这是想帮萧氏稳住,还是在帮太子探萧氏的口风?”
殷灵栖轻轻一叹:“这话说得我不乐意听,怎么能算是帮哥哥呢?他是他,我是我。既然都说了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诚心帮世子谋划,不好吗?”
“无功不受禄,公主突然献殷勤,倒教人不敢信了。”
萧云铮微顿了下:“再者,亦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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